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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會，不甜不要錢。

蕭解羽看來，就是瞄準小道侶靈石好賺，藉故搞了個噱頭。

可巧身邊有個七八歲的孩子，正是愛吃糖的年紀嘛。

玄微不大樂意，但徒弟興致高，就隨他去了。

蕭解羽交了靈石，領回小麥紅糖花生黃豆粉，輕聲細語教師尊如何發麵，如何拌餡，如何擀皮。師尊點頭說記住了。他起身去取糯米，回來時麵團七零八碎，小孩兒粉雕玉琢的臉沾滿白麵粉。

眼睫一眨，撲稜稜往下掉渣。

蕭解羽拿濕巾一點點擦了，不忘哄道：&ldo;師尊已經很厲害了！我看隔間那位，水和麵粉都分不清呢！&rdo;

玄微扭過頭揉揉眼睛。

這話誰信誰是真&iddot;小孩好嗎。

蕭解羽心裡好笑，又想到，兒時師尊一邊摸頭一邊對他說：&ldo;解羽已經很厲害了！隔山御虛宮的，百年才引氣入體呢！&rdo;

……

那個時候，他好像當真不知，沒引氣入體的不算修士，壽命只有七八十年。

嗯……

畢竟那時他是真&iddot;小孩，信了也無可厚非……吧？

折騰半下午，糖三角險險做成了。

師尊踮腳拿起一塊，燙得指尖泛紅。蕭解羽低頭去吹，過去小半刻，唇邊遞來一塊面糖。

&ldo;解羽吃。&rdo;

蕭解羽抬頭笑道：&ldo;師尊吃。&rdo;

師尊滿臉理所當然：&ldo;你……&rdo;

蕭解羽截過話頭：&ldo;您小時候也沒有吃過這些。&rdo;

玄微想了想，與他並排坐在石凳上，先咬了一小口，繼續遞給小徒弟。蕭解羽環過孩童瘦弱的肩膀，就著他的手咬下一口。

兩人分完一塊糖。蕭解羽道：&ldo;您小時候……&rdo;

&ldo;嗯？&rdo;

蕭解羽心道，他從沒見過師尊年幼時的模樣。師尊一直是穩重的，自持的，冷淡的。他有時好奇，師尊會不會也有年少意氣，也會痛痛快快憤怒和歡喜。

&ldo;……是怎樣一個人呢？&rdo;

玄微榨乾乏善可陳的回憶，答道：&ldo;祝禱，拜神，跟長大後一樣……不過，學的東西少一些。&rdo;

&ldo;您開心麼？&rdo;

&ldo;沒有不開心，就無所謂開心。&rdo;師尊道，&ldo;好比信徒不知何為醜惡，就不懂何為美好。&rdo;

蕭解羽貼緊他的額頭，喃喃道：&ldo;真想……再早一點遇見您。&rdo;

師尊似乎因他所言陷入沉思，往他懷中靠了靠，說：&ldo;已經夠早了。&rdo;

他聽到師尊說：&ldo;再早一點的十七……連我都忍不住討厭……你遇見的十七，年紀正好……&rdo;

童音漸漸低弱，鴉黑的眼睫眨啊眨，劃破的弧度越來越小。師尊靠在他懷裡，淺淺睡去。

‐‐正好。

在我不懂自由和愛的時候，遇見了笑起來眼中有光的你。

作者有話要說： 喏，糖。糖三角。

第71章 番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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