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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涵衍不愧是學霸, 遇事冷靜有想法，這個時候了, 儘管心裡十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但也覺得不能賣了自己的兄弟, 只是晃了晃手裡的書：「陸爺, 不就是兩道物理題嗎？你出來我教你, 發這麼大脾氣還摔書, 至於嘛！」

楚修原冷眼旁觀, 心說我就靜靜地看你們演。

陸星燎出去後, 眼神示意程涵衍跟他走, 兩人去了教學樓的天台, 這裡風大，也沒有人打擾, 特別適合需要靜靜的人。

「陸爺, 您最近口味變重了啊！」程涵衍將小說拋給對方，戲謔道。

陸星燎覺得, 如果要給十八年來，最丟臉的時刻排個名的話, 今天要是排第二，就沒有哪一天是可以排第一的了。尷尬程度跟被發現去了男科醫院掛號不相上下，雖然目前他還沒去過那種醫院。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本書不是我的, 」陸星燎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啊，陸爺，」程涵衍有些無語，「這本書我以前去我姑家的時候，在我表姐的書架上看到過，前幾天你又恰好問我要了我表姐的微訊號，世界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他又隨意翻了兩頁，不忍直視：「難怪以前我去我姐家的時候，她死活不讓我看這本書，尼瑪感覺我快要心理陰影了。」

「……」

陸星燎拍了拍巴掌，浮誇地說道：「是啊，就是這麼巧啊，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我好歹是年級前十的智商，不能就這麼被侮辱了哈，」程涵衍眼白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他指了指扉頁上的名字，「不會這麼巧，這名字也跟我表姐一毛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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