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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隻能微笑著把他原諒。
她有些困,有些走神,腦子裡一直在想這大佬準備什麼時候走。
這時候,突然聽見他問:「你迷惑本尊的分神,殺死這些金丹魔修,就是為了試探魔域的實力?」
桑桃:?
你在講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懂。
她眼神迷茫,看著大魔頭走到幼龍身邊,伸手輕輕在龍角上一點,幼龍隨即化作一團幻影,飛入他額心之內,就這麼消失了。
那一瞬間,他感覺到什麼,眉心一凝:「你哄得這小廢物用光了靈力,是想找機會逃跑?」
面對大佬狐疑的眼神,桑桃表示:你說誰?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她摸了摸鼻子,忍住打哈欠的衝動,漂亮的臉垂著,露出一點煩惱,一點無辜的軟綿綿表情,嘆了口氣:「說真的,我是想跑,但我現在沒地方去,清侖宗回去了也是個死,我還不如待在這裡。」
說完,她真誠地補了一句:「再說了,我這種失憶的小弱雞,哪能從您的手掌心裡逃脫呢?」
真誠大法加彩虹屁,絕世無敵。
不管大魔頭信不信,她反正是信了。
說完,她來到冰床上嫻熟地躺下來。
大佬還沒走,周圍的空氣都有些凝結。
她這等學渣,觀察不出大魔頭的修為,靈力之類,但是個人都能感覺到殺意。
她清楚他是真的很想殺了自己。
然而對方並未動手,只是扔給她一粒藥丸,和那天一模一樣。
桑桃嚼吧嚼吧吞了,覺得稍微有點苦。
她忽然想到什麼,舉起手提問:「大佬,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男人皺起眉:「你問這個,是想對本尊施下什麼詛咒嗎?」
桑桃:「……」
他是不是有點被害妄想症?
「不是,我得知道你的名字,以後被你殺了好變成鬼來找你報仇。」
大魔頭十分不屑:「無知,這世上根本沒鬼。」
桑桃:……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唯物主義者。
「再說,本尊的名諱能隨便告訴你?死心吧。」說完,他走了。
桑桃納悶得很。
她問個名字而已,以後方便稱呼,怎麼大魔頭這反應好像是……她要扒了他的褲子?還是給他扎小人下詛咒?
小號可可愛愛。
大號奇奇怪怪。
……
幼龍在謝辭淵的神府裡鬧騰個沒完。
他龍小,脾氣卻大,叫嚷著讓謝辭淵把他放出去,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手撕神府,火烤神魂。
幼龍畢竟能力有限,傷不到謝辭淵半分,他奶聲奶氣地威脅:「你不放我出去,我就咬死我自己!」
說著就咬住尾巴。
謝辭淵反手往神府內加上三重禁制,然後是一個噤聲術,這就相當於三道厲雷直接劈在幼龍身上,瞬間讓他皮開肉綻,痛得倒在了地上。
聲音被封住了,幼龍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他委屈得蜷住龍身,尾巴卷過頭頂,大眼睛裡眼淚直打轉。
謝辭淵:「……」
奇怪,平日這龍雖然壞脾氣,可從不會這樣劇烈的反抗。
在他沒出現之前,這小廢物被人騙走了全部的靈水,跟個傻子似的和人玩遊戲,一定還發生了什麼。
謝辭淵立刻與幼龍神識共通,看到這幾天所有的事。
今天,有些離譜,但沒問題。
昨天,前天……一直到五天前,都沒問題。
問題就在他上一次離開之後,他前腳剛走,他的分神就被抱起來,被迫承受了一波暴風雨般的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