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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就激怒了國王。國王拂袖而去,一連數日未踏進王后宮中一步,只夜夜宿在那新晉的麗嬪宮中。
大公主聽得訊息,進宮探望母親,不知怎地卻在御花園和麗嬪起了衝突。
國王以為她是受王后指使,不僅將大公主斥責了一番,捎帶著還惱上了王后,竟下令命王后閉門思過。王后自與國王結髮以來,橫行後宮三十多年,還從未遭受過如此打擊,一時便有些受不住,氣得病倒在了床上。
溫柔賢淑的二公主馬上進宮侍疾,不僅替王后尋醫問藥,還不知從哪裡尋了個神婆來,算出王后連走背字是有原因的。而這個原因,恰好就是我這個被解救回朝的三公主。
而那神婆,貌似還是以前義安公主推薦給二公主的。
這一番折騰下來,最後的結果是王后揮淚遣我出宮,送去別院休養,直至她那背運過去。
王后不愧是王后,幾十年的宮鬥老手,一切做得都毫無痕跡,我深感佩服。
我離宮那天,正是大雪初晴,車駕出宮門時,好巧不巧地,竟就碰上了白珂。他許是還未接到軍中調令,仍舊穿著禁衛軍的服飾,依稀還是之前面容,就策馬立在道邊,恭聲與我說道:“白珂送公主一程。”
這還是自十三年前一別之後,我第一次見他。我未言聲,只淡淡地放下了車簾。
那皇家別院就在京城外不遠,出了城過兩條河,再翻半座山坡便就到了。馬車停在別院大門外,我由侍女扶著下了車,回頭見白珂仍跟在後面,不由冷笑,問他道:“白將軍什麼意思?這是連等到天黑的耐性都沒有,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對我下手了麼?”
“公主誤會了!”白珂忙道,默了一默,才又輕聲說道:“海棠她也是一時入了魔障,才會這般行事。她,她本質其實並不壞,您別怨恨她。”
“不怨恨她?”我冷笑,回身從車廂內抱出那隨身攜帶的小瓷罐,問白珂道:“你可知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白珂面露不解之色,默默看我。
我又道:“這是紅袖她們的骨灰!我辛苦尋了許久,也不過尋回了這小半罐來,其餘的,盡都被風吹散了。白仙君還記得她們兩個嗎?聽說還是你把他們兩個抓回,交到了那豬八戒手中的呢!不知當時,她們可曾向你哀求,求你念一念舊情,放她們一條生路?”
白珂神色微變,說不出話來。
我冷冷笑了一笑,又問道:“你可知谷中死去的又有多少?有多少是你昔日舊友,又有多少曾恭聲喚你一聲白仙君?這都是你那海棠姑娘造得罪孽,她偏執成狂,你卻為虎作倀,害得好好一個碗子山屍橫遍野、血流成河!你竟然還說她本質不壞?我看你分明是眼瞎心盲!”
白珂面色已是十分難看,大汗淋漓,訕訕無語。
“回去告訴你那海棠姑娘,我既已落魄至此,要殺要剮隨她方便,請她大膽上門便是,我候著她!”我撂下一句場面話,說完再未理會白珂,只拂袖進了院門。
不想當天夜裡,那海棠竟就真的上了門。
呃,這不免也太聽話了些吧?
我瞧了瞧她身後,見並無白珂跟隨,這樣看來……竟不是來殺我的?
海棠似是看出我的心思,譏誚地笑了一笑,道:“你用不著害怕,我若想殺你不會等到現在。我這次來,只是來瞧瞧你。”
“那現在瞧到了麼?”我問,又說道:“既瞧到了就回去吧,大年下的,又山高路遠,天氣也不好,我就不留你了。”
海棠冷笑道:“你不用急著趕我,我也不想見你。”
我很是奇怪,“既不想見我,那你來做什麼?”
她啞了一下,隨即就又冷笑,轉身往院中走了幾步,抬頭望向西方夜空,過得片刻,忽沒頭沒腦地問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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