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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斑跑了幾圈,總算消停,阮思歌看書又坐了會兒,直到婁曉蓉發來語音讓她回去吃午飯,才合上書走了出去,臨走前還擼了一把啊斑,叮囑道:「我吃完飯再來,你要乖乖的。」
合上門後回家的路上,手機響了下,阮思歌開啟,是夏倦書的訊息,【之前整個鎮子亂跑習慣了,突然停下來性子還沒改,不過沒事,也就跑幾圈。】
阮思歌笑著回了個好的。
另一邊,面對著夏倦書的中年男人瞅見他拿起手機時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還以為有縫可週旋,諂媚道:「一直以來合作都挺穩定的,是不是我們工作人員哪裡做得不對惹你不開心了?」
夏倦書放下手機,面色一冷,「別廢話,今天整理完名單交給我。」
雷厲風行的行事方式已隱隱可見幾分陶彥茗的風采,就連那張臉也與自己好友極像,眼見糊弄不住了,西裝男人面色格外尷尬,跟他打商量:「不是,怎麼突然要查這個了?」
「希望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考驗我耐性,我竟不知現在連查個名單都要勞煩您這個會長親自準許了。」
為這事夏倦書已經是今年第三次專門來江禮市,工作人員一直推諉,直到他威脅撤資才真正見到了這個湯會長,他眉峰一挑,帶了幾分厲色,反問道:「湯會長,你拿我當只會捐錢的冤大頭嗎?」
如今基金會百分之七十的入帳都是由夏倦書來捐的,湯路不敢得罪他,信誓旦旦保證:「沒有沒有,就是最近兩年負責的管理層換了一波,很多資料丟了些,他們也不敢貿然把資料提出來給你,但我保證這兩天一定整理好發給你一份。」
夏倦書瞥了他一眼,輕點了下桌面,「我不希望這筆用於資助貧困生的資金被其他人挪用你懂嗎?」
那一聲聲跟催命一樣,湯路連連點頭,「當然當然,這肯定不可能。」
「最遲晚上六點前。」
夏倦書也不想跟他徹底撕破臉面,畢竟湯路是父親生前的好友,論輩分他還要喊一聲叔叔的,年過六十的人還點頭哈腰的模樣實在令人心酸。
但輩分歸輩分,坑他一個小輩就格外說不過去了。
湯路總算送走了他,回來就在辦公室發了火,衝著一眾員工道:「下回這位來都給我警醒點。」
離得近的職工甚至被他突然拔高的聲音嚇到,小姑娘格外委屈,找到同伴吐槽,「那位是誰啊?為什麼會長這麼怕?」
「你不知道很正常,這位幾年不來一趟的,我們基金會創始人陶彥茗的獨子。」
「那能把會長嚇成這樣?」
小姑娘不解,創始人兒子怎麼了,這又不是繼承的。
「一個空殼的基金會組織罷了,沒那位一直在捐錢估計早倒閉了。」
老員工嘆了聲,「就是不知道靠情懷,他還能堅持多久。」
第37章 、怎麼?不是你那個表妹記恨到現在啊?
從基金會出來,夏倦書沒去弦記,開車回了趟樂源灣小區,這裡每隔一週阿姨會來打掃一遍,房間倒是沒怎麼落灰,進去便能直接入住。
平日裡,他是不愛在白天過來的,總有些蛀蟲自以為是蹲守在小區門口等著能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這不,連當年父親的舊友都想著從他身上繼續撈些油水來。
因為沒人住,他早就交代阿姨把窗簾全都封死,房屋灰暗一片,夏倦書按開了燈,去拉窗簾,光洩進來,盈滿一室。
客廳裡是巨大的落地窗,窗簾一拉正對著遠處的樂源山,山湖一景,全在這一簾裡,夏倦書坐在沙發上,瞧著窗前一方木椅,是過去夏白鷺最愛的位置。
腦海中隱隱浮現出一張艷麗的臉,端坐著笑彈琵琶的模樣。
基金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