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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總算張了口為自己辯駁,結果,出口的兩個字就令人驚呼,因為貓兒說:&ldo;沒有!&rdo;
沒有是什麼?是說自己沒有勾搭別人?還是變相地承認了和銀鉤的關係?
眾人一陣猜測。
這銀鉤公子雖說一直名聲不好,呃……如果準確的說,那是相當不好,但任誰瞧上一眼,不得抖上三抖?哪裡還能管他名聲問題?怕早就爭搶破頭,想做那帳中鱉了。
再瞧瞧自家花副將,那可是朗朗男子汗,生得英俊自然不用說,騎馬一遊,那姑娘扔出的花海,就夠埋幾頭大馬的。
難選啊,難選啊。
話說銀鉤一聽貓兒斬釘截鐵的回答,笑得那叫個妖孽啊,把眼睛都眯成了一條誘人的fèng隙,伸出修長的手臂,遞給貓兒:&ldo;喏,回家。&rdo;
貓兒伸手去抓,卻被耗子按住,心中難免一陣刺痛,抱著貓兒的腰身就不肯鬆手,開口的聲音有些嘶啞:&ldo;貓兒……&rdo;
貓兒抬頭,不明白為什麼耗子眼神這麼痛苦,卻覺得心裡不好受,忙拍著耗子的後腰安撫道:&ldo;耗子,我是銀鉤的貼身小廝,得和他回去。&rdo;
耗子一聽貓兒如此說,眼睛瞬間一亮,卻又覺得不妥,考量道:&ldo;貓兒,你不如留下和我一起。&rdo;
銀鉤一手玩弄頭髮,插話道:&ldo;怎麼?行軍打仗還得帶著我的小廝?副將您是打算出銀子買人呢?還是搶呢?若買人呢,我不賣。若搶,您就去攔路當土匪得了,何必做官爺呢?&rdo;
耗子本不善言辭,又遇銀鉤這種能把死人說活了、能把活人說死了的巧舌生蓮花,縱使有滿肚子氣憤,卻也辯駁不上一句。
貓兒護親,見不得耗子受憋屈,躥出耗子的懷抱,跳到銀鉤面前瞪起了眼睛,張口就要咆哮,卻剛做出個唇形,就被銀鉤的一根手指壓在唇畔,輕柔道:&ldo;別吵,有話兒回家說。&rdo;說完,拉著一口氣憋在胸口的貓兒轉身就走。
耗子本欲動武,卻被成大將軍攔下,說:&ldo;即便動手,我亦沒有把握能勝那人。&rdo;
快走到門口的貓兒恍然回過神來,轉過頭,踮起腳, 衝著耗子一頓揮手,大喊:&ldo;耗子,來看我啊, 我在&l;浮華閣&r;。&rdo;
眾人悶笑,原來,花副將的愛稱是……耗子。
桃花釀酒泛醋香(一)
銀鉤扯著貓兒的小手無聲走著,腳步卻是越走越快,貓兒也是倔強脾氣,明明累得呼呼大喘,卻也不啃開口讓銀鉤走慢點,半個時辰後,已經是汗如雨下。
銀鉤突然停下,貓兒一個不穩撞在了銀鉤身上,一聲悶哼。
銀鉤瞬間轉身,桃花眼裡銀光四射,如同鋒利的刺般穿入貓兒肌膚裡,彷彿是兇狠的獸般只待撕裂的快感,出口的聲音沖得人直摔跟頭,一手點向貓兒腦袋,沒頭沒腦的教訓道:&ldo;好啊,這是翅膀硬了,我護著你有什麼用?自己還不眼巴巴地送上門去?你的馬的?你的心呢?就這麼跑了?若不是今天我到城門等著,還不知道你如此能耐上了,不但馱著白衣美人到處閒逛,還跑到軍營裡去挑釁。好啊,好得狠。&rdo;說完,一把甩開貓兒的手,幾個跳躍就沒了身影。
貓兒揉著被搓痛的腦袋,望著銀鉤消失的方向,動了動小腳,想跟去,卻又怕銀鉤氣沒消,到時候更是要鬧得心堵塞得慌,想了想,一轉身,決定去找三娘,等銀鉤氣消後再回去。
可這剛走出幾十步,就聽見了在黑暗中隱匿的沙沙聲,這種聲音貓兒並不熟悉,但卻直覺得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