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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警方宣佈為因病而死,家屬乃至公眾即使強烈質疑,也於事無補。而一些案件真相大白要藉助於強大的外力,或者是戲劇性的巧合。
·公共權力其實是一種制約不合法的暴力的暴力,並非無限的,而是有邊界的,應該受到制度上的或其他形式的制約。
由於掌握巨大的資源,在公權力面前,任何人都是弱者,特別在監督機制不健全,醜聞一再曝出的當下,這種懷疑更是成為公眾的條件反射。即使李喬明真的死於“躲貓貓”遊戲,也不會有人相信。因為有關部門讓人相信的信用基礎被破壞了。當然,這類結論的出爐多半是某些權力者的一種自我保護方式,公眾可以懷疑,但我不在乎你們懷疑。輿論在這樣傲慢的態度下,頂多熱鬧一陣,便恢復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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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警日記(連載)(46)】………
觀歷史,**的特職是任嫖客蹂躪的,但有一點可能很多人還不知道,那就是:她們只和嫖客生性關係,而不願與其接吻。從一本歷史教科書裡讀到這則文字,我想到了人性的另一面,同時,也讓我聯想到當今的賣**。
帶著這個問題,我來到收教所,見到幾名被拘留的賣**。她們的談話再一次證實了這一點,其觀點的一致並不關乎各自所陷程度的深淺。
這位二十七八歲的賣**是從貴州來武漢的,由於家裡窮,想弄點活動錢。她好不容易找了一份保姆的差事,僱主每月給她一百元工資。她癟起嘴對我說道,在他們家一抹帶十雜下來辛辛苦苦也不了財。後來,在一本雜誌上看到一篇揭露賣**的報道後她就茅塞頓開,說是一賣**在寄給她家裡的匯款單的簡短留言上這樣寫著:這裡的男人傻得很,錢很好撈得很,叫村裡的女人快快來。而且她早就聽說過美容廳裡的醜聞,心想,這是一條並不需要人帶路的財之道。既然別人能財,自己為何就不走走捷徑呢?再說自己也不是什麼處*女,賺飽了錢回去丈夫不僅絲毫看不出來,還要對她刮目相看。對錢的貪婪以及內心那熬不住寂寞的**,終於讓她決定出去試試。
這天,她精心打扮了一番,來到一背街美容廳,只見裡面的男人理完後和小姐私語了一下就徑直上了二樓。她自然不敢去問其中緣由,只有猴著腰,蹲在地上向裡窺視。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那男人才迷迷墩墩地出來。她明白了自己沒有走錯門,並且沒需多少口舌就順利地當上了一名“美容小姐”。從此,她幹起了這份營生。
她說話時,坐著的腿分開,還不停地內外搖晃,眼睛無所顧忌地盯著我,彷彿是她在採訪我,流利地說著她看來就像喝開水那樣的男女之事的過程,還一再強調“又用不壞”。我說我很理解她認可的這種職業,但我今天來的是想了解一下,願意和嫖客親吻嗎?她隨意的表情突然變得認真起來,她說惟一難辦的就是這等子事,和嫖客做那事是麻木的,想著錢心理也就平衡了。至於與嫖客親吻,因為親吻純粹是一種感性的東西,是不由你的意志為轉移的,它觸及的是身上每一個細胞,無論如何也很難迎合。但別人畢竟是花錢來的,往往這時就緊閉雙眼,儘量躲避,有時實在忍不住了就索性將客人從自己身上推開去,任由他不依不饒再次在自己身上洩也不願與其親吻。她看著我無比驚訝的神情坦然地補充道,吻是心靈的接合,而性則是一種被人索取快樂的器械,它與心靈離得較遠。
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一個賣**竟會有這樣的思想。她的表情慢慢變得深沉起來。她說,說穿了,這一行是窮怕了才幹的,很多事都不願想。如果沒有一點阿Q的精神,那活著是很累的。
在我的要求下,我又見到了另一位年齡稍大一點的賣**。當我直截了當問及吻與賣淫的區別時,這位連小學都未畢業的女人的第一句話就讓我控制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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