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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寬寬的沙,我一個人像個神情猥瑣的處男般暴露在六七個小姐的面前。無法躲藏,也無處躲藏,小姐們冷冷的眼神下,我無所適從,我頭皮麻,六神無主,一切聲音都聽不到了,我必須承認,在這一刻,我懺悔了,我不想嫖了,我想跑,離開這個見鬼的地方,是的,我無法擺脫我的**,但是我無法把這些站在我面前的女人當作商品,當作牲口,當作**來洩。我知道這很孩子氣,因為我又開始故弄玄虛玩偉大了,我無法躲避小姐們意味複雜的眼神,那就直視她們吧,我要看清楚這些被冠以臭不要臉的、好逸惡勞的、從事皮肉行當的**的婊子、雞究竟是些什麼樣的人!
記得似乎有這麼一個學派,在分析賣淫嫖娼現象的經久不衰時冷酷的拋下這麼一句話:每個人都是天生的嫖客,每個人都是天生的婊子。多麼的殘酷不堪,當我在以一個絕對準嫖客的身份打量這些真正的婊子時,我卻在沒有了天生嫖客的理直氣壯。我能感受到這些婊子的內心嗎?hocare,但我沒法不這麼想。我知道我沒有辦法看透這些小姐們的靈魂,但被她們注視卻不得不拷問著自己的靈魂。我不知道站在那裡等待被人挑選的感受,不論這個嫖客是多麼的寬宥、她們都必須意識到或者麻木而不願意識到她們正在成為商品,然而何等的可悲,無論她的內心是多麼的不樂意這樣,她都期望著自己能夠成為那個幸運的人——如果被人當作商品是件值得感恩的事的話。真的,我甚至有了種同病相憐的唇亡齒寒的傷痛,這些小姐就是我的姐妹,我的親人,但我沒法不傷害她們,無論我選任何一個或者一個不選。老天,如果我有足夠的錢,我恨不得把她們都留下來。
在這麼一排具有象徵意義的小姐們中,讓我目光鎖定的是一個挺豐滿的小姐。看年齡怕是不小了,令人稱奇的是,她是那麼的自信甚至讓你覺得她確實熱愛這一行,她的眼神中沒有過多的冷漠或者生硬,而似乎是一種期待,一種關懷,就她吧,我伸出手眼光卻撇在別處指了指,她留了下來,剩下的幾個轉身出門。我情緒複雜。
嫖客兄回來了,留下的那個小姐開始問他要不要也找一個,並告訴他跟她同屋住的一個女孩不錯,小巧玲瓏你肯定喜歡云云。嫖客兄坦誠的說我現在眼光高,一般的看不上,小姐就說那我給她打電話吧,讓她回家,你先看看怎麼樣。嫖客兄表示同意。
屋裡訊號不好,小姐出去打電話了。嫖客兄意味深長的問我這個行麼?豐乳肥臀的。我愣了下,不知怎麼回答,我說我覺得這個年齡看著挺大的。嫖客兄深有同感的說不過看著挺伺候人的。是麼?可我已經不想嫖了,我心裡默想著,沒說出口。
過了一會小姐回來了,小姐是黑龍江嫩江人,看得出我這種青瓜蛋子的緊張,手便輕鬆的搭在我腿上跟嫖客兄講她同屋那個現在回不去。於是我便提議不如唱歌吧,反正回去也沒啥事,嫖客兄莫名其妙的瞅著我,我反倒放開了,喊人要了幾瓶啤酒,然後喝酒唱歌聊天。
十二點多了,小姐說可以下班了,現在就不用交出臺費了,然後我們到前臺結帳,開車帶著小姐去她住處。
她租的房子不錯,兩房一廳,她和一個同鄉合租,我跟嫖客兄開啟電視漫無目的的換臺,小姐又問嫖客兄喊不喊她同屋的回來,還說有她照片,要不先看下。照片上是個挺恬靜的女人,嫖客兄說行吧,於是小姐就又忙著打電話,結果不湊巧的很,那邊有客人她走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