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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聽聽你在我眼中的背影嗎?最初也最刻骨銘心的,讓我至今都無法忘記是你在牌桌上的只聞其聲,不見其影的對牌或者麻將的品論時歇斯底里聲音裡,煙霧繚繞中,你的背影。你知道那吆喝聲,那煙霧繚繞的場景對初為**的我有什麼影響嗎?告訴你吧,我快成神經質了。可是,那時候,我不會象其他悍婦般用你當初認為適當的方式處理——“收拾”你。你覺得那是我該做的事。而我只能承受那一聲聲震耳欲聾的吵嚷聲。於是,成為你指責我的話柄——我不管你。呵呵,人能夠誰管住誰呢?
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意識到了曾經的荒唐?可是,後來是你與家鄉來的哥們兄弟的牌技切磋與對我的忽視。於是,我養成了深夜12:oo以後才睡覺的壞習慣,長時間的神經衰弱也是拜你所賜。那時侯的你,好得意,男子漢啊,夠威風的。我也在那時那樣的環境中學會了這樣打時間——看書,聽音樂,幾近痴迷與瘋狂。彷彿要將自己從這樣的環境中分離出來。於是,我也因此在學到了與男子漢抗衡的“女子漢”。
如何與朋友想處,告訴你應該“君子之交淡如水”。等到你不再是那幫兄弟哥們的支持者的時候,也是你幡然醒悟過來之時,已經是幾年後了。迴轉身來,我已經瞭解到自己再怎麼樣,也無法象從前那樣順受了。有了“女子漢”的“劣根”了。
這樣的“劣根”更是與你當時生長環境與所瞭解與欣賞的傳統觀念“女子無才便是德”相悖。在我明白了你我所欣賞與樂意結識的物件而難受時,你卻固執地認為你要改變我。可是,後來事實證明,是你被我改變了不少。同時,我也失去太多,比方說我的快樂。
記憶中,也是這樣的雨季,在公司裡成天除了與一幫搞銷售的人玩牌就是一大群人去海吃,可知道那時候,家庭裡的拮据?老父母買一兩元的小菜都要和商販講半天的價,為了少一些開支,寧願多走一半的路程去買相對便宜的菜蔬。想想這一切,你都在幹什麼?
我無法忍受你的無知與義氣。獨自開著計程車,在這座讓人感到無處覓身似的的雨季的城市裡招攬生意。在你閒時,你想到了我,電話打過來,傳來的吵雜聲音那麼讓人厭煩,我無法去聽你的隻言片語。我被寂寞與憂傷困饒在雨季中,穿行在城市之中的車裡。你讓我明白了什麼叫絕望。
不知道,你現在是否還偷看我的日記?或者是日記讓你醒悟了過來?你常常告訴我說,你錯了,年少不懂事。可是,我已經回不了頭,掙扎了這麼多年,終於熬到了買令人豔羨的新房的時候。我卻到了這個寂寂無聲似的時光倒流的空間裡。除了在以往的時空裡兜兜轉轉,也輕嘆自己居然經過了那麼多的磕磕絆絆。唯一不變的是對你的印象。我想,我怕是沒有救了——愛你不起來。好在你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了。
你已經多了幾分男子漢的沉穩與對人情世故的練達。對你的理智有了肯定後,我好象是吁了一口氣。我的不快樂的光陰是不是該結束了?可是對我來說,又是多麼殘忍的事情?你還記得你嚇唬我的話嗎?你說要是我不和你在一起的話,你會讓我們一家人都死掉,你這是愛我嗎?可我還是屈服了,屈服在你的淫威下,屈服在你的無知與愚昧中,也屈服在自己的懦弱與愚昧中。在這個深夜裡,我想,你再也不會有這樣無賴似的霸氣的愛來對待女人了吧?而我,是不是該走出這樣的陰影了?
高牆外飄進來一絲微風,又起了一陣寒意。柔柔的風拂過我給你寫信的背,拂過我裸露的手臂,那麼輕,那麼輕!彷彿深怕驚走了我遊走的思緒,也不想帶走我那深深的愁緒似的。
夜空依舊那麼黑,燈光在這樣的夜色裡,陰影出我的身影,我感覺到自己多麼虛弱。我的心一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