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4(第1/2 頁)
摸了沒?這句話問的遂不及防,吉吉赤金色的臉頰,下一秒變成了赤青色,又漸漸轉為赤紅色,小麥色膚色,紅得發紫後的模樣讓人想起炎熱的仲夏,滿山遍野跑的孩子。
吉吉,明明知道答案,也會解答過程,就是啞巴似的回答不出來。
阿香迫切期待著對方的答案,對方也不說話,盡紅著臉。或許由於剛剛的發生事,臉色雖紅潤,表情是悶著的,菱菱角角的輪廓更加尖酸刻薄。
然而膚質是極好的,細膩而皮薄透亮,有一次吉吉生病輸液,護士取笑扎針眼都不需要找血管,真好辦事。
據母親的回憶,她年輕時懷著吉吉正好在廣州的一家中餐廳當後廚助手,老闆人好,賞了不少新鮮的水煮雞蛋。
要不然吉吉肌膚如雞蛋剝了殼般的光滑,咋來的。
據說,皮薄的人撒不了慌,容易露餡。
所以吉吉是不善於說假貨的,啥事都瞞不了阿香。
吉吉始終覺得阿香不是問這麼簡單,她用的是肯定的語氣:你倆就是搞在一起了,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吉吉這個沒腦子的二貨,這輩子算是完了!
吉吉倒是想梓豪放大膽點,不要去顧及紳士風度;她曾想象在某個夜黑風高的日子裡,梓豪一把將她按倒在他寬厚的胸膛裡,然後慢慢俯下頭,情不自禁地用粗厚的大掌觸控她的髮絲,她削頰的輪廓,她的全部。
她腦海裡幻想了無數次這樣的畫面。每一次都被無緣無故的驚醒
除了剛剛阿香拷問的這件事沒執行,其他的都像正常的情侶一樣,在環境優美的公園散步,一起看日出日落的壯美時光,一起談天說地,一起回憶,一起展望未來。
梓豪是鐘意她的,故而不願輕易的碰她,他是有他自己的顧慮。
也有人這麼講過,愛是不顧一切的,不顧一切的得到你的心,你的人,竟然這樣,梓豪難道就不想得到她嗎?
難道真似姐姐說的那樣,她是個不修邊幅,邋邋遢遢的女人,哪個男人會稀罕她。
“怎麼,臉紅成個柿子,心虛了?你就是隻賤蹄子,你以為他圖你什麼?”
“姐,我們沒有,梓豪不是這麼隨便的男人。再說,你也管得太寬了,這是我和他之間的私事,我可以不回答你的。我已經長大了。”吉吉鼓起勇氣來說,講的也順溜,沒剛才緊張了,語氣平淡,一副不想爭論,話裡卻帶滿著挑釁,甚至聞得到淡淡的火藥。
在心裡她發誓,她瞧不起這樣的阿香,咄咄逼人,為了什麼?
她從梳妝檯上挑了根黑色粘著亮黃色水晶球的橡皮筋,紮了個低馬尾,水珠依然不停的往下掉,掉在薑黃色睡衣的背脊椎位置形成了一大片水滴型的溼溼的水印。
她顧及不了這麼多,一些事總會過去的。找來了掃把和簸箕,處理起狼狽的地板。
阿香對吉吉這樣的回答十分滿意,心情由陰雨轉為多雲,語氣也不那麼硬梆梆了。
她知道妹妹不愛撒謊,這樣事情就好辦了,到時她介紹給對方,可以理直氣壯的稱讚妹妹在感情方面是一竅不通的,以此抬高身價。
沒經驗的就是最好的。
搖著美妙的身姿,拉開帶鏡子的豎式兩開衣櫃,從一排款式新潮的服飾裡挑了身桃紅色絲質v領連衣短裙,一邊走向浴室,一邊提醒低頭處理地板的吉吉。
“時間也不早了,收拾好,早點休息!明天我會把你介紹給新同事!到時候腦子放靈活點,那幫人可沒有我那麼好說話。”
夜裡,周圍一片寂靜,只聽得見港灣裡熟悉的汽笛聲,梓豪能否聽見這歡呼聲?
不,他不能,他們雖是同一個城市,卻是東西各兩頭,距離那麼的遠。
皎潔的月光透過玻璃窗灑向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