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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凜看到女人慌亂的樣子，笑了，說：&ldo;我知道你是做什麼的，但是看在你今天配合調查的份上，我可以不追究你。我們以後可能還會來找你瞭解情況，如果被我發現你說了半點假話，咱們新帳老帳一起算。&rdo;

女人徹底沒了脾氣，她紅著臉低著頭，大氣不敢出。

楊凜心中暗笑，對呂成說：&ldo;小呂，咱們走。&rdo;

下樓時，呂成問：&ldo;凜哥，她是做什麼的啊？&rdo;

&ldo;你連這都看不出來啊！&rdo;楊凜說。

&ldo;是不是□□的啊？&rdo;呂成問。

&ldo;你這不是看出來了嘛。&rdo;

&ldo;我只是瞎猜的。凜哥，你有依據嗎？&rdo;

&ldo;當然有，簡直太多了。第一，她家裡亂七八糟的，沙發上、桌子上、地上到處都是衣服，紅色吊帶、粉色吊帶、還有黑絲襪，這大冷天的，正常人會穿這種衣服出門嗎？肯定不是，一定是在家裡穿。穿給自己看嗎？也肯定不是，那就一定是穿給男人看。第二，你聞聞她家裡的香味，香得能給人燻個跟頭，眼淚都快嗆出來了，一個正常人會把自己家裡弄成這樣嗎？第三，她說她男人養她，可是她家裡根本就沒有男人居住過的痕跡。第四，看到她腿上塗的白色的東西了嗎？是脫毛膏。這大冬天的，大家都裹得嚴嚴實實的，大多數人是懶得脫毛的，這說明她要露腿給別人看。還有，她的手臂和肩膀上有多處瘀傷，有青的，有紫的，說明是在不同的時間造成的。從瘀傷的形狀上看，很明顯是掐出來的。你覺得做什麼工作會受這種傷？很明顯是在床上被男人掐出來的。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神，很空洞，很渴望，又很廉價。出賣自己身體賺錢的人，大多是這種眼神。&rdo;

&ldo;哦……&rdo;呂成恍然大悟地說。

&ldo;她剛一開門我就看出來了，要不是她這麼囂張，我也不會說破。&rdo;

&ldo;哦。&rdo;

楊凜拍拍呂成的肩膀：&ldo;小呂，多學著點吧，當刑警眼力很重要。&rdo;

小呂憨厚地笑了，連連點頭。

&ldo;先別笑了，抓一個□□女對案子也沒有幫助。&rdo;楊凜說：&ldo;這裡不是劉博然家，線索斷了。&rdo;

&ldo;那為什麼學籍檔案上會寫這個地址？&rdo;

&ldo;學籍檔案上要求寫戶口所在地，他們搬了家但是戶口上沒有改，這很正常。&rdo;楊凜說。

呂成點頭。

&ldo;對了，小呂，有件事麻煩你。&rdo;楊凜說：&ldo;今天晚上杜曄回學校宿舍拿東西，你幫我去接她一下吧，開我的車。我怕她拿的東西太多，她一個人拿不了。而且天要黑了，她一個人不安全。&rdo;

&ldo;好的，凜哥。&rdo;呂成回答：&ldo;杜曄是不是就是上次h大殺人案來錄筆錄的姑娘？&rdo;

&ldo;對，你見過的。&rdo;楊凜說。

&ldo;哦，是不是該叫嫂子啊？&rdo;呂成傻傻地問。

&ldo;去你的，別亂說。&rdo;楊凜說：&ldo;人家姑娘還不一定願不願意呢。&rdo;

呂成瞭然地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重口

☆、第二十章斷腳&iddot;除夕夜

杜曄在宿舍樓下如約等到了呂成。

&ldo;你是呂警官吧？&rdo;杜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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