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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知道，我沒想跑，我只是需要一些時間處理一些事情。&rdo;趙明成說：&ldo;現在，我的事情處理好了。我來找你就是要做個了斷。&rdo;

&ldo;怎麼了斷？&rdo;

&ldo;我的罪，當然是我來認。杜曄是我妹妹，我當然不會讓她替我頂罪。但你應該知道，我殺人的事情杜曄也參與了。&rdo;

&ldo;我知道。&rdo;楊凜說。

&ldo;我不會把杜曄牽扯進來的。&rdo;趙明成說。

這句話倒是打消了楊凜一直以來的顧慮，他一直怕趙明成不肯配合幫杜曄脫罪。沒想到他竟然主動說了出來。

&ldo;你要怎麼做？&rdo;楊凜問。

&ldo;我死。&rdo;

趙明成的語氣一如往常的平靜，輕描淡寫地說出了這兩個字。

&ldo;你要畏罪自殺？這樣就能保證杜曄安全嗎？&rdo;楊凜依舊不太相信他。

&ldo;第一，我不能被抓。杜曄參與了犯罪這是事實。如果我被抓，在審訊過程中但凡有一點漏洞都可能把杜曄扯出來。所以我絕不能被抓，我必須死。第二，我不能自殺。如果我認下所有的罪然後自殺，杜曄依然沒有擺脫嫌疑。而且這樣做，袒護杜曄的意圖就會更加明顯，這樣反而會加重杜曄的嫌疑。&rdo;趙明成一字一句地說：&ldo;所以，我必須要死在你們警察手裡。而且要順理成章地死在你們手裡。&rdo;

趙明成的話讓楊凜驚異。楊凜沒有想到，原來趙明成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ldo;怎麼順理成章？&rdo;楊凜問。

&ldo;你按我說的做就行了。&rdo;趙明成說：&ldo;先把你的手機錄音開啟。&rdo;

於是，楊凜的手機上出現了這樣一段錄音。

&ldo;楊警官，好久不見，找我有事嗎？&rdo;

&ldo;你明知故問。&rdo;

&ldo;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rdo;

&ldo;你不用再狡辯了，我知道是你做的。&rdo;

&ldo;我什麼都沒做。&rdo;趙明成說：&ldo;楊警官，你到我店裡喝酒我非常歡迎，但如果是逼我認罪，那就恕不奉陪了。&rdo;

錄音裡隱約傳來拉扯的聲音，那是楊凜一把抓住了轉身要走的趙明成。

&ldo;你知不知道你妹妹現在就在公安局裡。如果你不認罪，你妹妹就要代替你成為殺人犯。&rdo;楊凜提高音量說。

&ldo;你說杜曄？她做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rdo;

&ldo;你他媽還是不是人！&rdo;

錄音裡一陣嘈雜，像是楊凜和趙明成發生了口角。

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出現趙明成的聲音：&ldo;楊警官，我認不認罪不是重點。我認了罪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呢？我知道，你沒有證據，對吧？如果你有證據早就把我抓了，也不必大費周章地親自來找我。&rdo;

趙明成說完，輕蔑地笑了。

&ldo;所以，你現在是承認你殺了人了？&rdo;楊凜問。

&ldo;好吧，既然你這麼好奇，我就告訴你。&rdo;趙明成說：&ldo;沒錯，那對母子是我殺的。&rdo;

&ldo;你為什麼要殺他們？&rdo;

&ldo;這真不怪我，只能怪他們太倒黴。我本來想殺的是李德彪，誰知道那個罵罵咧咧的女人會上樓找我的麻煩。我怕她把我的事情捅出去，所以只好殺了她。那個小孩就更倒黴了，他要是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