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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能吧。&rdo;喻一楓淡淡道，&ldo;不過我媽過世的早，我也不清楚她會做什麼，說不定會主動帶著醫生送到西班牙。&rdo;

喻檸順著他的話想了想：&ldo;還真是。你說喻天一個糟老頭子有什麼好的，這幫女的一個接一個倒貼‐‐我媽也就算了，她腦子裡只有傻x浪漫。你媽那麼高學歷高智商一大美女，怎麼就在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了呢?&rdo;

喻一楓揉了揉鼻尖兒：&ldo;因為愛情?&rdo;

&ldo;呵!&rdo;喻檸笑了一聲，&ldo;她嫁給喻天可能是因為愛情，但是後來讓你裝精神病騙喻天回來看他，為了不露出破綻讓你當著喻天的面吃藥，即使她知道這會損傷你的腦子‐‐這也是因為愛情?&rdo;

&ldo;可能吧。&rdo;喻一楓的目光仍舊注視著穆清的方向，&ldo;不過我也沒吃多久，喻天走了之後她就會送我去洗胃讓我吐出來，所以我的腦子一直沒出大問題。&rdo;

喻檸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表情也沉寂了下去：&ldo;如果是我媽為了喻天腦殘到這個地步，我絕對先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你不光沒送，還能陪著她從四九城演到西班牙，還不恨她‐‐你真挺厲害的。&rdo;

攢動的人群遮擋了視線，穆清的身影消失在了視野裡。

喻一楓側過頭看著喻檸，輕笑了一聲：&ldo;因為沒必要。&rdo;

他的母親是真的愛他，但也是真的想利用他。愛和慾望的交織早已經讓她的精神陷入了長久的崩潰之中，他出於對母親的同情配合了表演，雖然後來有過恨意，但放學回家之後看到她靜靜躺在滿溢著血水的浴缸裡，又覺得她可悲且可憐。

喻檸獨自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即使不明白，也把喻一楓的心思猜了個七七八八：&ldo;也是，跟死人較什麼勁呢。對了，喻天那邊你是不是沒說這事兒?今年夏天我去西班牙那兒玩，聽人說他還在造謠你腦子有毛病呢。&rdo;

&ldo;沒說，因為沒必要。&rdo;喻一楓笑了笑，&ldo;他以為我腦子有毛病才會遠離我，這多好?倒是我外婆收到了我媽臨死之前寫的信，知道了她幹的事兒之後，跟補償似的拼命對我好，幫我做了挺多心理諮詢，我那個後遺症才徹底好了。&rdo;

喻檸嘆了口氣：&ldo;你外婆人倒是不錯。但是我外婆那邊，一家子吸血鬼，真是‐‐算了，反正我也擺脫他們了，不提了。&rdo;

廣場上的音樂聲逐漸大了起來，明亮的燈光開始在夜空中繪出絢爛的圖案。

喻檸拍了拍喻一楓的胳膊，忽然伸出手，摸了摸喻一楓的腦袋：&ldo;雖然咱倆不南風知我意是一個媽生的，我媽也沒跟喻天結婚，但我大學畢業去喻天那兒鬧的時候，你喊了我一聲姐姐，那我就認了你這個弟弟。&rdo;

喻一楓笑了笑：&ldo;就算我不喊，從血緣關係上看，你也是我親姐。&rdo;

喻檸卻搖了搖頭：&ldo;那不一樣。&rdo;

但她也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站直身體整了整衣領，又開啟小鏡子借著燈光仔細檢查好了自己臉上的妝容，這才看向了喻一楓：&ldo;這麼多年來咱倆見面的機會其實也不多，如果不是走之前看見合作名單上有你的名字，我都不知道下次見到你得到什麼時候。&rdo;

&ldo;等我追到他了，到時候上法國找你玩去，可以讓你見到煩。&rdo;

&ldo;得了吧你，人還沒追回來呢，餅就先吃上了。&rdo;喻檸收起小鏡子，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