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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頂的戰士同時向前方投擲出數枚手榴彈!
手榴彈對於活人的殺傷力或許很大,但對於大腦不被破壞就仍舊可以活動的喪屍而言卻不是什麼難纏的東西,即使是數枚手榴彈一同爆炸也頂多是讓它們被衝擊波推得摔個跟頭,有一些被炸飛了胳膊大腿的喪屍還能立刻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另外一些身體被炸得破破爛爛的喪屍也努力繼續衝著工廠的方向往回爬。
第一輛軍車的司機猛打方向盤,將原本橫在工廠門口的車輛的方向矯正為頭衝著門口,他的腳下猛地一踩油門,以最快的速度衝了出去!
手榴彈的作用並不是要對喪屍們產生什麼有效殺傷,只是想要藉著衝擊波的作用將喪屍震飛震倒而已。藉著喪屍們統統摔倒還沒來得及爬起的這一短暫片刻,整個車隊都以最大的速度飛速衝出了工廠。
巴士中的戰士高喊著要大家抓緊身邊的固定物,不要在顛簸中被甩到其它地方去。隨著戰士們的喊話,巴士不停地碾壓過一個又一個障礙物,上下顛簸得歡快極了。
一名坐在第一排的學生好不容易固定住身體,耳中突然聽到“砰”的一聲悶響。他抓著扶手一抬頭,赫然看見一隻喪屍大張著四肢趴在巴士的前車窗上!
第一排的學生像是離水的魚兒一樣翕合著嘴唇,就是說不出話來,有人還在一次顛簸中咬到了自己的舌頭而搞得滿嘴鮮血。
此時車窗上的喪屍已經被車頂的戰士一槍爆頭,從車窗上滑下去了。
喪屍略略發黃的白色腦漿爆得滿車窗都是,連帶著暗紅色半凝固的血液和兩個基本完整的眼珠子一起粘在車窗上。司機對著被糊得髒兮兮的車窗皺皺眉,淡定地開啟了雨刷來回刷動。
但腦漿和半凝固的血液終歸是不如雨水什麼的好刷,它們本身有著一定的粘性,不僅沒有被雨刷完全刷淨,居然還有那麼一點點被雨刷均勻地刷在了前車窗上,讓整個車窗都蒙了一層微帶黃白暗紅顏色的東西!
司機覺得視野比方才完全被遮蔽的情況好了一些,於是他停止了雨刷的刷動,專心撞飛路上的喪屍,然後碾過喪屍的身體一路衝向校門。
司機很淡定。
車裡的戰士很淡定。
許穆也很淡定,他手裡扣著柳葉刀,閉上眼睛把精神力放出去偵測四周的情況,看上去倒像是在悠閒地閉目養神一樣。
但第一排的學生沒辦法淡定了。他彎下腰去大聲嘔吐起來,一邊嘔還一邊因為車輛的顛簸而不時咬到舌頭嘴唇什麼的,搞得嘔吐物中也摻進了血絲。乍一看倒是和車窗上的東西極為相似。這一吐就像是引發了連鎖反應,這個車廂頓時充滿了嘔吐的聲音,連喪屍不停撞上車窗和車外戰士們持槍爆喪屍頭的槍聲都被壓過去了。
車廂內的兩名戰士對視一眼,各自無奈地攤了攤手,依舊各自站在車頭和車尾的位置,凝神注視四周。
從工廠到校門的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若是在平時校園沒有在地震中被毀的時候,車輛沿著大路七拐八拐地也得開上三五分鐘,但在現在的情況下,司機直接照著最短的直線距離悶頭狂衝,只用了一分多鐘就衝到了校園門口。
校門口也有數十名喪屍圍在那裡,但其中不少都被前面開路的軍車撞得人仰馬翻,幾乎構不成任何威脅。
司機盯住近在咫尺的校門,下意識地用力踩下油門——儘管油門一直都被踩到了最大,他還是下意識地繼續加力。
校門近了,更近了!只要一眨眼的功夫就能衝過去了!
某個細長的東西突然撞進了許穆的精神力感知範圍內,他條件反射地一矮身,大喊:“小心!都蹲下!”
但他目前的精神力偵測只有二十米左右的範圍,這個距離在巴士現在的高速下瞬間就跨越了過去,他的提醒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