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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幕啪的一下，徹底熄滅了。

「走吧。」率先邁出腳的是傑森，他抓著光風院霽月的手拉著他一起往裡走：「去看看小丑的『禮物』。」

「好耶！」與周身凝重的氣氛格格不入，光風院霽月歡呼雀躍。

蝙蝠一行人看著他們的背影，在短暫的遲疑後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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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路順著小丑開啟的門前進，在不知道走過了多少扇門後，終於到頭了。

一間多媒體播放室，大螢幕環繞立體音的那種，如果用來觀影，絕對是非常不錯的體驗。

但……觀影？小丑總不可能請他們看最新的特效大片，那麼他想讓他們看什麼呢？

心中有了一些猜測，光風院霽月的瞳孔再次黑下去了一個色號，他掃了一眼傑森的頭盔——鐵皮嚴嚴實實的擋著他的臉。於是光風院霽月繞到傑森的面前，他抬高手，像敲門一樣敲了敲那冷冰冰的頭盔。

「幹嘛？」傑森沒好氣的聲音從頭盔裡傳來。

光風院霽月淡淡的回他：「放下來。」

傑森真的回應他的要求把遮擋面部的擋板放下來了，他的順從看的其他人又是一陣牙酸——光風院霽月伸出手去摸了摸那個陳年的字母疤痕，什麼也沒說，就這樣過了幾秒，他又淡淡的開口：「好了，你可以合上了。」

很想罵人的傑森：「……」他合上擋板，抬手就往光風院霽月的腦袋上賞了一巴掌：「你嚴肅點不要耍寶！小丑那個瘋子誰知道他下一秒會幹什麼！」

小丑那個瘋子還真的在下一秒幹了點什麼，他開啟了多媒體播放室的大螢幕，在一陣子無意義的雪花點後，黑白的畫面出現在了螢幕上。先出現的依舊是小丑獰笑著的半張臉，他看上去是在調整攝像頭的角度，在敲敲打打叮叮噹噹後，終於滿意了的小丑向後退去，露出了他身後的、被吊在房間中央的、遍體鱗傷的——

曾經的傑森。

「嗨，小蝙蝠！」螢幕裡的小丑嘻嘻笑著沖鏡頭打招呼：「歡迎收看我的特別版紀錄片！這可是我沒有寄給你的那部分精彩錄影，我保證你會喜歡的！」

光風院霽月幾乎是本能地按住了傑森的手，他黑沉沉的眸子難得透出了點危險的情緒；傑森其實並沒有做出任何過激的舉動，他的頭盔正面在微微轉向光風院霽月的側臉後，又回到了正對大螢幕的角度。

「我知道，你招募了新的羅賓，小蝙蝠。」小丑繞著影片中被吊起的傑森緩緩走動，用難聽的聲音繼續刺激畫面裡外的人：「你不打算管傑森了，是嗎？他現在真正屬於我了，是嗎？哦，你真慷慨，我愛死你了！」

「我……從未屬於你……」影片裡的傑森虛弱卻倔強的反駁他：「滾開，小丑……」

「嘴硬的小鳥可沒人喜歡，你需要一點教訓。」

不開心的小丑用手指殘忍的去摳影片裡傑森腰上的傷口，那身形看起來異常單薄的男孩很快就因此發出了無法忍耐的痛呼聲。這還沒完，小丑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染血的撬棍，沒有任何徵兆的、狠狠地就打在了傑森的小腿骨上，先前的痛呼聲立刻就變成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你的確不屬於我，傑森，但你也不屬於小蝙蝠。」小丑在影片裡一下又一下的揮舞撬棍，最開始傑森還會扭動身體去躲避他的暴行，到了後來，他吊在那裡一動不動捱打的樣子，彷彿他不是人，而是一塊臘肉。

「他不要你了！他不要你了！他不會來救你了！」

「你是我的！我的！我的了！」

影片在這裡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