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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啊,顧月溪當年不是跟了別的男人麼?她前男友就沒趕她走?”傅語不解問道。
沈曼青冷笑一聲,臉上露出了了然的神情:
“其實當年的事情過去了這麼久,到底怎麼回事誰也說不準,如同我們一樣,身為傅氏的正牌夫人和小姐,怎麼又看得上顧月溪這樣的一個養女呢?那男方不錯,據說挺優秀,現在更是在京都中層層遞進,賀氏,你應該聽過的,既然是大家族,就沒有人會願意接受一個孤女。尤其還在訂婚宴上丟盡了別人賀家臉面的孤女。”
這些話,沈曼青從來都不會說在嘴上,但是今日被顧月溪一激,她再也沒有心思把這些憤怒揣在肚子裡了。
“那媽媽,你的意思是說以後除了我們要對付顧月溪,還有沈家麼?也許賀家夫人也不喜歡她呢?那我們豈不是多了很多隊友?”傅語急了,因為這個突然的訊息,她也喜悅了起來。
暫時忘記了今日車禍的驚恐。
而沈曼青更是笑得得意了,伸出食指搖了搖,而後才一臉神秘的開口:
“你錯了,女兒,不是我們以後多了隊友,而是我們以後完全可以鬆手了,因為對付顧月溪,有沈家和賀家就夠了,我們只需要坐山觀虎鬥便可,一個顧月溪而已,用得著我們集體出動嗎?你也不看看沈家和賀家在京都什麼地位,傅家就算能保護顧月溪一時,也保護不了她一世,這兩家如若真要對付她,傅家上層的人,你爺爺之類的,恐怕也不會再對她做任何的保護。”
沈曼青就是因為清楚大家族中的這一點,所以才會如此自信。
畢竟,顧月溪只是個‘養女’麼?
只要這個身份屏障一天不暴露,那麼顧月溪這一輩子,有的是敵人!
她的話讓傅語心下愉悅的同時,也讓站在門口處的傅賓鴻氣得渾身顫抖。
雙手緊捏成拳,傅賓鴻的眼底透出了幾十年再沒有冒出來的殺氣,他的身上凝聚著一股誰都無法看穿的怒意!
好啊,好你的沈曼青,我傅賓鴻這些年待你不薄,可是你卻如此詆譭我的女兒!如此嘲諷我的女兒!如此小看我傅家上下!
自動進入角色之中的傅賓鴻,壓根兒就沒有了今天才知道真相的驚訝,整個人早已經在沉默的那一兩個小時中,自動把顧月溪放在了心頭處。
原來不知道真相的時候,他就疼愛這個女兒。
那時候是因為自己心愛的女人。
如今,知道了她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他能不好好把女兒揣在兜裡暖著麼?一個沈家的旁系女人而已,也敢對他傅賓鴻的女兒說三道四?如果除掉她傅氏夫人的名頭,沈曼青在沈家,根本就毫無任何地位可言。
更別說在這整個京都中了。
脫下這個光環,她只是一個平凡的婦人,還是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這種人走在街上,不得人人討罵麼?
想到這裡,傅賓鴻又一次的深思熟慮了起來,他斷然不可以將顧月溪輕易的認回來,他愧疚於她的,不僅僅是這二十多年來的父愛,還有無數數不盡道不清的錯過……
想到顧安一個人冰冷冷的躺在醫院死去的畫面,傅賓鴻那威武的身影頓時佝僂了十歲。
他站在門外許久,但是卻想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
認溪丫頭回傅家,絕不可以潦草,一定要人盡皆知。
另外一點,就是目前還不能認她,他倒要看看那個沈家和賀家,能倒騰出什麼么蛾子來!
病房中依舊在細細碎碎聊著什麼的沈曼青母女做夢也不會想到,她們倆的談話,早已被傅賓鴻全數收入耳中!
而她們更加意想不到的,是賀家這些年之所以在京都崛起的如此之快,根本就是傅子玉一手促成,而他促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