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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放不下你!我想帶你一起走,快點好起來吧,和我一起走!&rdo;
燒得發燙的身軀顫抖著,火中有雪。青蓮焚成了灰,那種顏色抹在唇上,恍惚地勾畫出一絲殘酷而嫵媚的微笑,卻被嘴角邊滲出的血淹沒了。
殷九淵卻是痴了,不管懷中的人如何劇烈地咳嗽著、痛苦地抽搐著,只顧抱得緊緊的,骨節間有&ldo;咯咯&rdo;的聲響,彷彿要將他融入自己的體內:&ldo;誰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回來呢,我怎麼捨得下你?怎麼捨得下!&rdo;
雲想衣抓住了殷九淵的肩膀,掙扎著呼吸,宛如一隻瀕死的蝴蝶:&ldo;你去吧,我已經……不需要你了。&rdo;破碎的話語和著空氣中薰香的嘆息,沒有燃燒便熄滅了,在夜裡,無人聞及。
遠遠地,蒼風裡,號角聲鳴,悠悠長長。六更天,不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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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隱西沉,薄日將出,天色如紗,淺淺朧明。
重重的鎧甲隨著步履的振動發出嗆然的聲響,低微而刺耳。鋒利的鐵器在暗淡的光線中折she出一道道森白的影子。雨裡風起,卷著戰幟飄舞不羈,張狂的霸氣攪碎了黎明的薄霧。
庶民們被禁令通行,上早朝的官員也只能繞道而過,寬闊的官道上,只有列成隊計程車兵緩慢地行進著。
道旁,卻突兀地停著一輛軟篷馬車。
殷九淵掀開了車子的門簾,向裡面望去,一種溫柔得近乎寵溺的表情迅速地融化了他臉部剛硬的線條。微笑著,那一刻,金胄鐵甲的將軍也不過是個笨拙而平庸的男人,自顧自地喋喋不休。
&ldo;昨晚上一直都發著燒呢,幸好這會兒退了些,這一病,怕是要拖個十天半月的。濟善堂的大夫看過了,說是他底子單薄,斷經不住旅途顛簸,在這當口上,我竟不能陪著他……府裡的人都隨我出征去了,沒個主心骨的,若是他病勢沉了,又或是有什麼人上門上尋麻煩……我尋思著,終是不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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