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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道:“看那太太像母老虎一樣,也不知道我和她有什麼仇?現在既然來了這裡,就當我免費旅遊,這裡的東西都是古董,現在不用花多少錢,我先弄一些回去,擺在屋裡,省得可嘉老說我亂花錢。
隨著小丫頭出了屋,看她對我愛理不理的,我也懶得搭理她,可是又一想,清朝就算慈禧年間離現在也一百多年了,即使是那朝的,也是我祖奶奶輩了,何況再往前,尊敬老人是我中華傳統美德。我笑著追上她:“我們這是去哪兒?”小丫頭說:“今兒是和親王治傷的日子,老爺昨兒就吩咐讓小姐一起去,怎麼早上竟忘了?”
和親王這個名字倒挺熟的,雖然我喜歡清朝的東西,可是對歷史,我卻是一個史痴,雖是學文科的,但是那書上都是一些年代大事,像王安石變法什麼的,讓我背,現在還能倒背如流,對於這些小事,沒有記載,我也不太愛看書,所以就不知道了。可是和親王這個名字還是挺熟的,忽然想起家裡有一方硯,是和親王的,還有剛買的那大床,賣床的也說是乾隆朝和親王題的字,
家裡的古董大部分都是乾隆朝的,那些東西都是些妃子的,至於那些妃子是什麼出身我不知道,管她什麼出身,買的就是那個朝代的。要是知道能穿越到這兒來,何必花那麼多錢買,可是又一想,估計即使到了這個朝代,恐怕也沒地方買,因為宮裡的東西,我們這些庶民,哪敢去買呀。
我隨著丫頭,穿過夾道,來到前院,此時院裡聚了很多人,大部分都穿著素淨的衣服,丫頭進了廳,我也跟進去,廳不太大,沒有我家客廳大,在正中端坐一個穿著石青色衣服的老頭,年紀有七十多歲,手裡正拿著個菸袋抽著。
那老頭我還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看到我進來,愛憐地說:“瑤兒,你過來了。 ”他放下菸袋,衝我招著手。我快步走過去,脆聲聲叫了聲:“爺爺。”我沒覺得這聲爺爺叫得不對,可是滿屋的人都看我;然後鬨然大笑;我很奇怪;不是爺爺;難道是祖爺爺?小丫頭在旁邊低聲說:“小姐,是老爺。”我一愣:“姥爺,不是爺爺是姥爺?”剛剛平息的笑聲又重新笑起來。小丫頭說:“是小姐的爹。”她咕噥一句:“小姐這一覺睡糊塗了不成。”我這才知道鬧了一個大誤會。
‘是我爹’?不是都說過去的人十幾歲就結婚嗎?怎麼七八十歲的人還會有我這麼一丁點的孩子,我看我現在起碼和他差了六十多歲。哎,頭都要大了,管爹叫爺爺,這哪跟哪呀,不怪他們笑。我不好意思往前蹭了一步:“爹。”
他身邊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年,長得黑漆漆的眼睛,冷不丁斜側裡躥出來,上來給了我一巴掌:“賤婢,爹也是你叫的。”打的我向後退了兩步。疼得我胳膊半天抬不起來。那老頭喝道:“森兒,在爹面前還敢撒野,她是我的女兒叫一聲爹有什麼不對?”
忽然後面傳來森森一聲冷笑:“老清泰,一會兒不見你精神頭倒見長,你跟森兒這麼大聲說話做什麼?是你的女兒,她也配。”老清泰趕緊站起身,輕輕笑了一聲:“你看她的臉,她的眼睛,哪一處不像我,不是我的女兒是誰的女兒?”
早上給了我一巴掌的婦人,邊整頭髮,邊從屏風後轉出來,在老清泰剛剛坐過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是誰的種,她媽還不一定知道呢?你倒想撿個現成的爹。”她橫了我一眼:“要不是內務府一年一選的秀女她到了年齡,我也懶得理她。反正趕明兒日子到了,打發她進宮,是好是壞是她的造化。要是選上了,混個雜役宮女,十年後放出來,我們家多個奴才罷了。”
她站起身,揪了一下老清泰的胳膊:“時辰不早了,快走吧。”說完扭動著身子向前走去,走到我身邊故意用肩頭撞了我一下,晃悠悠出了院子,上了一頂二人抬的藍色小轎。剛才打我的少年,也是如風從我身邊閃過,好在,我看見他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