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水花(第1/2 頁)
話說回來,月知霜被謝從寒戴上了鐐銬,怒了一會兒,發現謝從寒面色竟然還愉悅了起來,簡直無語,她是萬萬沒想到,這廝喜歡玩捆綁!?
雖是銬著,月知霜抓著他的手不放,十指緊扣,摳都摳不開。
看看,看看,這下還有沒有小妖精覬覦他了?
果然那群看熱鬧犯花痴的姑娘們,全部垂頭喪氣。
名花有主,散了散了。
到了金戈營,她與文越一同關進了牢裡,那牢門一關,溼漉漉帶著黴鏽味鑽入口鼻,地上鋪著的雜草時不時的顫動一下,顯然是有那蟑螂和老鼠。
文越哪受過這種苦,咋咋呼呼的上躥下跳。
反觀月知霜,挑了塊兒乾淨的地方坐著,就沒動彈過。
那謝從寒把她送來,就被叫走了,眼神都不給她一個,現在她正在生悶氣。
文越見她心情不佳,譏諷道:“上趕著倒貼,瞧瞧,連一個護衛都把你當一回事兒。”
月知霜道正在氣頭上,冷刀子眼一掃,“反正都是坐牢,我不介意打你一頓。”
文越不信邪,臉懟在牢房的木樑間,\"呵,隔著這東西,你怎麼打我?\"
月知霜在雜草堆裡翻找,文越道:\"喲,別想了,這什麼都沒有,砸我你也砸不了。\"
月知霜快準狠的捉住了一隻老鼠,捏著一隻老鼠尾巴,面無表情扔向文越,\"再廢話,我就把這東西扔你嘴裡。\"
文越的臉被老鼠砸了個正著,毛絨絨的觸感讓他不由得噁心尖叫。
\"月知霜!!!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月知霜又聞到了一股子騷味,嫌惡道:“我不是,你是。”
文越滿牢房亂竄,\"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文裡有你這麼一個玩意兒,確實侮辱了。\"
月知霜冷言冷語後,任他鬼喊鬼叫,閉目養神。
她與秦如言的婚事黃了,也無需拖家帶口的到雲金打仗,有意無意的攪和了東桑的奸計,這是好事兒。
但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秦如言這一個月下來,看似愚鈍冒進,野心勃勃,但聖上不也拿他怎麼著。
明知聖上不會同意他娶青樓女子,偏還要帶著出門高調的晃悠。
把心愛之人放到世人眼前供人唏噓?
目的是什麼。
掩人耳目?
需要掩什麼呢?
做鬼幾年,月知霜已然不是那個說幹就幹的莽撞之人。
縱使她對秦如言有萬般仇恨,也只能壓抑下來。
秦如言既能跟她演了十年的琴瑟和鳴,心性隱忍陰暗,若她不小心謹慎,豈不是辜負上天的恩賜。
這一個月來,月知霜只在邊緣試探,不去觸碰秦如言的水花。
沒想到,卻讓她不小心摸了個正著。
金戈營裡的奸細極有可能就是秦如言的人。
那個叫王莫的,如今只是個七品副將,沒有那麼大的權力。
月知霜腦袋疼,兩腿一伸,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旁的文越又哭又嚎,月知霜覺著以他這哭嚎的時間,還不喘氣,十分適合去楚館裡唱戲。
哦不,長得不討喜。
月知霜:\"別哭了,再哭蟑螂跑嘴裡,晚飯都不用吃了。\"
文越噤聲,瞅了一眼雜草,閉上嘴嗚嗚嗚。
一抽一噎的道:\"你怎麼都不怕?\"
月知霜瞟了他一眼,\"怕什麼?是打不死還是踩不死?\"
\"絕對的力量面前,沒有反抗的權力\"她頓了一下,瞳仁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