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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讓她捨棄了科舉,折返回來救他!不,應該說蕭晚怎麼會知道謝初辰出事呢?貢院封鎖嚴密,蕭晚不可能知道才對啊!
“大小姐,謝初辰犯了七出的三條——淫罪、妒罪和盜竊罪。”
見謝初辰面色泛白,目光慌張地看著蕭晚,柳氏冷哼一聲,壓下了心中的恐懼。
“人證物證俱在,我可是按照陳太公的命令,對他執行家法,並非所謂的私刑!”
想到有陳太公撐腰後,柳氏的腰板挺得直直的,他一邊辯解,一邊努力地撇清著自己,甚至將今日發生的諸多罪證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他不僅栽贓季公子偷玉,還竊取了庫房內的金銀珠寶!更過分的是,他水性楊花,每晚揹著你偷人!那姦婦還兩次擅闖蕭府欲救走他!他為了助姦婦逃離,還惡毒地刺傷了輕如!我可憐的輕如啊……如今還重傷地躺在床上……”
想到自己寶貝的女兒竟被謝初辰傷著了肩部,柳氏感傷得哽咽了一下。他等著蕭晚聽到謝初辰紅杏出牆後的暴怒,誰知蕭晚的眸子好像千年的寒冰,眸光輕嘲冷諷地望著自己,瞬間讓他遍體生寒,冷得直打哆嗦。
他不明白,極度地不明白,為何事到如今,蕭晚為何還護著謝初辰!?
指著窩在蕭晚懷中的謝初辰,柳氏嚴肅地說:“大小姐,莫要因為謝初辰假哭幾聲,你就憐惜他,饒了他的罪!此等水性楊花、窺視蕭家財產的男子,應當重重的處罰,以儆效尤!”
“唰——”的一聲,一把鋒利的剪刀擦著臉頰而過,狠狠地紮在了背後的牆面上。
一切發生得太快,等到頰邊的刺痛傳來時,柳氏才驚恐地摸著臉上的血跡,雙腿輕顫地跌坐在地上。
他顫著唇,不可置信地反問:“大小姐,你要為了這狐媚子,殺我不成?”
“再讓我聽到水性楊花、狐媚子這幾個字,別怪我不客氣!”
柳氏愕然地瞪大雙眼,隨後跌跌撞撞地朝著蕭晚背後撲去,梨花帶雨又委屈地哭道:“妻主……”
蕭晚轉身看去,只見蕭玉容風塵僕僕地站在柴院前,一臉嚴肅地望著自己,而她身邊站著雲嫣。
謝初辰以為雲嫣去找了蕭晚,蕭晚才會這麼及時趕來救自己,實則雲嫣去找了身在皇宮的蕭玉容。只是,終是比蕭晚回府慢了一步。
“晚兒,這是怎麼回事?”蕭玉容面露慍色,沉著聲說,“歸雲是你二姨夫,不可這般無禮。”
“母親,柳側君是你的夫郎,但初辰亦是我的夫郎。”蕭晚十分護短地說,“如果調查清楚真相,確認初辰有罪,從而家法處置,我無話可說。但今日,事情的真相尚且不明,柳側君就急急地判了初辰的三大罪狀,勢要將他趕出蕭府,實在是可疑!”
柳氏委屈地說:“這件事我認真調查了一個下午,所有人證物證皆是鐵證如山。大小姐,你怎能顛倒是非黑白……”
“人證、物證?”蕭晚嗤之以鼻,墨色的眼眸泛著冷冽的光芒,“準備好你的人證物證,明天本小姐要親自審一審,來看看你口中所謂的鐵證如山,是不是真的鐵證,還是莫須有捏造的假證!”
柳氏狠狠一咬唇,眸光閃過一絲怒氣。
蕭晚看向蕭玉容,又認真地說:“母親,你還記得我曾經說過的話嗎?謝初辰,是除了您和祖夫外,對孩兒最真心的人。他是絕不會害蕭家的。所以,初辰這件事,我會重審,希望母親給我這個時間,讓我好好地調查下今日發生的事情。”
蕭玉容深深地望向蕭晚。今日,在謝初辰身上發生了諸多變故,在種種鐵證之下,就連一個普通人都會認定謝初辰有罪,懷疑起謝初辰的別有用心,但蕭晚不但沒有懷疑,甚至很確定謝初辰是無辜的,是絕不會害蕭家的。
任何一個女子被告知夫郎紅杏出牆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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