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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時候把圖雅的近況拍照發給你。」殷松夢共情這份人馬之間的情感。
榮薩狠了狠心,把馬牽上貨箱,示意司機關門,對她語氣懇切:「殷小姐,請你照顧好它。」
「一定。」她重重點頭。
為防止馬匹路上有意外,回程他們要跟車。
從康城驅車回俱樂部?,十多個小時。
到服務區,殷松夢負責把馬牽出來溜溜彎、喂喂水和糧。
遛彎時,入口駛進?來一輛奧迪車,旁邊空地寬餘,偏偏車主作怪還是惡搞,非要鳴笛,甚至是長笛。
「嗶——」
圖雅從出生起?生活在草原,第一次坐長途車,到陌生環境,本就不適,笛聲一吵,頓時受驚。
馬耳向?後背著,不停甩尾、跺蹄,變得狂躁奔動。
笛聲依舊聒噪。
殷松夢只能收起?長繩,去貼近馬,抓住頂革,發出舒緩的聲音安撫它。
手裡拿著它愛吃的胡蘿蔔,吸引它注意。
另邊車裡休息的梁主管立馬奔下車,去和鳴笛的車主交涉。
笛聲停了,殷松夢這邊總算漸漸安撫好狂躁的馬,牽回車廂,彎腰去揉剛被馬蹄狠狠踢了一腳的膝蓋。
季醫生察覺她異狀,過來關心:「殷小姐你還好吧?」
她不言語,直起?腰,怒騰騰走已經和梁主管吵起?來的光頭車主。
「老子想鳴笛就鳴笛,個畜生弄髒老子車你們賠得起?嗎!」光頭沖梁主管罵。
「那匹馬可以買你四?輛,嚇壞它你賠得起?麼!」她脾氣更蠻。
吵了幾句,車主人高?膘肥,要動手來攥她衣領。
嚇壞梁主管,立馬去攔,然?而晚了一步。
殷松夢卻直挺挺豎立,不躲。
但凡他動手,她回擊就是自衛了,在衣領被碰那刻,她掐住對方手腕,反掣他關節,對方立馬吃痛哇叫,軟著腿去順她力道。
她立即抬腿,狠狠在他膝蓋左右踹一腳,才?鬆開他。
對方知道自己打不過,嚷嚷要報警。
「報啊,那有監控,看誰先動的手。」她反指側面監控探頭。
光頭慫了氣勢,罵罵咧咧鑽回車裡。
後面一路順利抵達俱樂部?,把馬安頓好,天剛亮,馬房主管放她一天假休息。
一回去,蔣溯在做早餐,兩人份,算準她回家時間。
她洗完澡扯著呵欠:「我不吃了,去補覺。」
說完倒進?大床,呼呼睡到下午。
夢裡有人在搓她膝蓋,醒來聞到一股藥味,正是膝蓋散發出來的。
被馬蹄踢的地方形成了拳頭大小的青紫,看著瘮人,走路倒是不疼。
蔣溯坐在落地窗畔一張老虎椅上,白襯衫貼著肩,在肘間微褶,光落在他鼻樑眉梢,有了清寒的形狀,手裡一本書,捻過書頁,旁邊咖啡的熱霧晃動了下。
他偏首發現?了她,書擱在矮几,把午後的陽光置在身後,由亮到暗,「膝蓋怎麼回事?」
「就被馬踢了一下。」她步過去,端起?那杯咖啡喝了口,發現?是熱的,皺著眉吐了回去。
蔣溯跟過來,她不想聽他嘮叨,先開口:「我餓了。」
一邊去扯他襯衫,把那規整束在西褲腰裡的下巴扯出來半截,弄亂他莫名舒服。
「你想吃什麼?」蔣溯任由她扯。
「西餐吧。」盯著半到半露的襯衫,蔣溯那副寡淡的表情,令她覺得不夠。
又夠手,去揉搓他的髮絲。
發質不軟不硬,淡淡清香,指長的髮絲耷在前?額,被她狠狠揉弄,支楞起?幾簇。
「別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