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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的。」

餘時州怔愣：「我表白的方式不對？」

彭民達插話：「陸知欣也不見得會是收禮物的人啊！」

「也對，要看人。」章歡繼續說：「州哥，我想看看你說了什麼？」

彭民達翻白眼：「這才是你的目的吧？」

章歡不服氣地哼哼：「我這是幫州哥追人？」

彭民達嗤笑：「你有物件嗎？」

章歡：「沒有也不妨礙我理論知識夠。」

餘時州腦殼疼，掏出手機在螢幕上點了幾下，開啟對話方塊，扔到撞球桌：「看吧。」

即使被她親口拒絕，渴望和她在一起的念頭從未動搖。

章歡抓起手機，彭民達頭也湊了過來，往上翻了翻，一看聊天記錄兩人就笑了。州哥操作還挺騷，直接甩過孔雀開屏圖表白，寶貝都喊上了，這不拉黑留著過年嗎？

他們的聊天內容不多，陸知欣回復的訊息更少，能看得出這段感情九十九步都是餘時州在走。

章歡認真地讀完那一大段表白：「說得挺真實情感的，但是……」

他思索了一番，遣詞造句一般開口說：「未免太樸實無華，一點都不浪漫。」

餘時州吸菸的動作一頓：「浪漫？」

「對啊，」章歡仰起頭來：「星星，月亮，銀河這類詞，像寫作文湊字數能用就用，不會去網上搜，我見過許多這種文案。」

餘時州斂眉，面容浮現一抹悲痛。他發了一陣呆：「但是她說不喜歡我。」

章歡和彭民達的呼吸微微一頓，他們三從小一起長大，他臉上鮮少出現這樣的表情。

原來搞垮一個人，只需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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