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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竹十四郎為人溫和,對誰都笑臉相迎,可以幫忙的時候決不推託,老實的很,一看就玩不來無間道,這種人緣很好,容易成為眾人中心的人,通稱——老好人。
我並不討厭老好人,只要不是濫好心就可以,相對來說,我喜歡聰明人,但也喜歡老實人,雖然看起來是站在兩個極端,但是,內裡還是有著一些必然因果關係的。
很多年以後,當藍染入讀真央,學院裡也盛傳藍染是個大好人,甚至有人直接拿他和浮竹比。
我就一直不明白,是藍染太聰明瞭,還是那幾屆的學生都瞎眼或者傻冒了,藍染和浮竹怎麼能相提並論?但是,後來藍染進了番隊,大家還是這麼說,我就愈發地在鬱悶感和驕傲感之間徘徊了。
先不說人品差別。
浮竹是那種典型的雷鋒式人物,看到誰有困難了都積極主動地幫忙;藍染就連王熙鳳也不敢嘗試去比較,明裡一盆火,暗裡一把刀——藍染捅你一刀還需要暗裡?只怕你被捅的時候還懵懵懂懂,一心認為是錯覺。
事實證明,我當時的腹誹完全是正確的,證據就是幾百年之後的雛森挨刀事件。
再說智商,兩人就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
我不是說浮竹傻——我還沒有和傻子做朋友的習慣愛好。浮竹也是聰明的,但是一個好心的聰明人,就相當於把智商扼殺掉了一半——他永遠也沒法考慮到或者明白黑暗裡的那些把戲,當然我也不希望他明白。至於藍染,這個本來就聰明至極的孩子,在經過了時間的淬鍊之後,他一轉眼間就能計劃好的陰謀,只怕別人還要花上幾年去破解,而那時他已經不知道佈置好多少事情了。
校園裡的時間過得很快。
也許是四楓院的名頭起了作用,或者是京樂對同學們的威嚇作用著實嚇人,超過了浮竹聚集人群的親和力,所以,當我們三個人一起出沒的時候,竟然沒有什麼人來打擾。
一些計劃在心照不宣中進行著。
我的白打儘管依然很讓人看不過眼,但還是順利透過了考試。
七月初十。
我趁著夜色降臨的時候,出了家門。理由是山本老師對我的秘密訓練。
四楓院景人,也就是父親大人,似乎很滿意我和山本這樣的關係,所以,很輕鬆地放我出去了。
瞬步到十四區外的河邊,這條河在六十二區也能看見,當初就是在那裡懷念我的忌日來著。
我四處搜尋著,最後在一塊大石頭後面發現了蹲著的藍染。
小小的身影愈發顯得單薄,聽到我的腳步聲,他警醒地抬起頭,然後看到我的笑臉,立刻放鬆了神情,“姐姐!”他高興得跳了起來,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伸出右手似乎要拉住什麼,但還是半路縮了回去,只是用那雙在墨藍色夜空下顯得格外深的茶褐色眼睛帶著笑意看著我。
我靠著石頭坐下,順手拉著藍染一起坐下來。
藍染抓著我的手,我可以感覺到他的手格外的冰涼。
“右介,你來這裡多久了?”我雙手握著他的左手,搓著他的手讓溫度上升一些。
藍染微微笑著,因為興奮而紅潤的臉頰還是掩不住一絲蒼白,“只是兩天而已,姐姐。”
兩天?河邊一向溫度低……
“右介,你是怕我不能及時過來嗎?”
“不是。”藍染低了一下頭,抬頭的時候依然甜甜地笑著,“因為一直有很多人盯著我,我怕不能準時到,所以就提前來了。每個月的初八到十二,我都會在這裡逗留的,他們也就不太在意了。”
藍染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然是一臉輕鬆的表情,但聽在我耳裡,卻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同樣是被人監視,我因為早已經習慣的關係,雖然並不喜歡,但也還能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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