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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圍觀的老百姓一下子都沒人關心躺在地上的傷者死者了,紛紛跑過來欄馬車。
馬兒吃驚不斷嘶吼,馬伕被人拽來拽去,不過轉眼功夫,身上已經捱了幾記重拳,霍滿月坐在馬車嚇得都傻了。
霍香藥見這陣仗,擔心傷者不及時止血要出人命,又擔心滿月受傷,可是這幫暴民已經打馬伕了,難保不打滿月。當下草草給傷勢最重的傷者簡單處理了下,急忙喊:“你們都給住手。”
不知是看著她治病救人,還是被她的氣勢給嚇住了,那些要跑進馬車內抓霍滿月的人都停下來了,紛紛看向霍香藥。
霍香藥一隻手還緊緊捂著一個傷者腿上的傷口,鮮血已經染紅了她的手心,連同她的裙子。霍香藥一邊拿消毒水替患者傷口消毒,一邊向暴民們解釋:“我們坐李府的馬車,又不代表我們是李府的人,我們只是借用了李府的馬車而已,再說,我們又沒有做壞事,你們抓住馬伕就打,還要打裡面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你們和惡人有什麼區別。冤有頭債有主,你們應該抓住傷人的兇手去見官,國家刑法自會判定。”
霍香藥說的在理,人群中一片沉默。
清洗完傷口,霍香藥又拿出消過毒的針將手指長的傷口縫起來,傷者痛苦地發出喊叫聲。
人群中有個男聲道:“傷人的可是國公府的人,國公府是皇后娘娘的孃家,官府怎麼會治他們的罪,老百姓是鬥不過當官的。”
霍香藥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正義感,張嘴就接道:“王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就算他是國公府家的人,可是他在大街上撞死人,又踩傷五人,這麼大的事,官府哪敢包庇。就算官府敢包庇,只要大家團結起來,一起去喊冤,官府不敢治罪,皇帝總敢。你們在路上抓一個手無寸鐵的姑娘和替人幹苦力活的馬伕有什麼用,他們也是賣身給李府的窮苦人家,和你們一樣苦命的人。”
霍香藥一直低著頭忙著縫針,精神高度集中,雖然是大冬天,頭上也是豆大的汗珠子。
這個年代不像21世紀,醫患矛盾深,古代疾病很多,人們對於救死扶傷的大夫還是非常尊敬的,霍香藥這些話說出口,大家還是很認同的,又見她滿頭大汗地救人,心中十分敬佩,起先領頭打人的男子已經改了口:“這位女大夫說的對,我們要抓兇手,也不能傷及無辜,尤其我們這麼多大老爺們去打一個姑娘,和惡人沒什麼區別,我們還是趕緊讓開,讓馬車走開。”
人群中讓出一條足夠馬車通行的路,馬伕見此情形,趕緊趕著馬車走了,霍滿月拍著胸脯,許久後,蒼白的臉色才恢復紅潤。
“這位女大夫,請喝茶。”
“女大夫醫術高超,血已經止住了。”
“這位女大夫箱子裡拿出來的藥和別的大夫有些不一樣。”
“當然,我看女大夫是神醫。”
大街上環境簡陋,加上醫療器械也簡陋,又沒有幫手,霍香藥蹲在地上足足忙了半個時辰,才將傷者都處理好,傷者的家屬自然對她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感謝,有人塞銀子,有人要請她吃飯,霍香藥一一拒絕了。還有窮苦人家也沒啥拿得出手,回家抱了只老母雞,說是一定要神醫帶回家燉湯喝,霍香藥拒絕不了,最後只能一手提醫藥箱,一手抱老母雞。
霍香藥又寫了方子,留了些消炎止痛藥,將注意事項全都與家屬交代了,才起身往口水屋走去,此時,已是未時了,太陽已經在山頭了,冬天天黑得早,估計再過會兒,天就要黑了,想起還在飯店等她的紀若缺,霍香藥趕緊收拾了往飯店趕去。
霍香藥直接上二樓東邊的包廂,剛踏上樓梯,就聽到蘇州房裡面有女人的哭聲,還有男人的哀嘆聲,那哭聲像是滿月的,哀嘆聲像是紀若缺的,正疑惑不解,趕緊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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