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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燙,燙的她喘不過氣。
「你…放我下去。」
「你沒必要跟我置氣就作踐自己。」
觀致懷疑自己是聽力出了問題,氣笑了。
「作踐自己?你放我下去!」
她一刻也不想再和這個讓她陌生的男人講話,他到底是腦子得出了多大的問題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易珩昱任由她在他懷裡攪來攪去,冷著臉一聲不吭,一把踢開化妝室的門,把觀致扔在沙發上,一氣呵成不帶喘氣。
劇烈的撞擊讓觀致感受到強後座力,頭腦紊亂片刻才回正。
觀致拿掉衣服在沙發上放好,抽過桌上的濕紙巾將被西裝觸到過的肌膚輕輕擦拭。
易珩昱眼皮輕跳,這讓人光火的行為他就這樣看著,他想看看觀致到底想做什麼。
「你的衣服,還給你。」
衣服被觀致疊好放到他面前的沙發上,絲毫褶皺都被抹平。
「呵。」易珩昱託了託鼻樑上的金絲框眼鏡,並未慍怒,倒是頗有玩味的在沙發上坐下。
「你挺矜貴,我的衣服是配不上你了啊。」
「今天被人這樣羞辱,內涵舞姬,你都沒事,怎麼一個皮蛋的事情,倒是值得你跟我大張旗鼓的生氣了。」
「你這不是無理取鬧,是什麼?」
「你最近是不是太不像你了。」
散漫的語調,卻是步步緊逼的態勢。
隔著門,隱約能聽見外面的聲音,大概是有人再次亮起了燈,人群的慌亂無措已然消失,又恢復了宴會的常態,觥籌交錯的聲音不絕於耳。
酒杯的聲音,讓觀致覺得自己特別可笑,就是一個小丑,自娛自樂,自我感動。
「你覺得只是因為吃的?」觀致抬眸直視著他,不躲不閃。
「結婚一年,我生氣的次數一隻手都不到,你覺得只是因為吃的?」
門外聲響不弱,易珩昱覺得吵,捏著眉心,舒展開來。
「就算不只是這個原因,那你最近也太過了,陰晴不定,這不是以前的你。」
以前的觀致?
是啊,她以前那樣溫柔順從,房中亦或是任何場合,她從沒忤逆過易珩昱,可那時她是抱著自己總能捂熱他這顆冰透的心的妄想。
那不過是她想讓自己能就這樣安穩留在他身邊一輩子的妄念而做出的行為。
可是就像天公並沒有因為你不帶傘就不下雨了一樣,易珩昱也沒有因為她的體貼而有絲毫轉變。
在他眼中,去接一隻貓比她觀致,都來的更加重要。
「你這是反思好了?」
易珩昱勾唇站起身,伸手就要觸碰觀致的臉,卻被迅速躲開。
她冷冷釘他一眼,從包裡拿出那條易珩昱在君臣酒店給她的藍寶石鑽石項鍊丟到他身上。
「是啊,反思好了,你自己戴吧。」
第7章 不入佛門救他
「你真的把項鍊砸他身上了!?」趙爾竹津津有味嚼著爽脆的薯片,眼放精光湊過去。
「快跟我說說,那廝什麼表情啊?是不是跟吃了蒼蠅似的啊?」
「哎喲不行不行,有點爽啊!」趙爾竹笑得越來越猖狂,直接從床上掉到了地毯上。
觀致只是輕描淡寫看了她一眼,靠著靠枕望著夜幕籠罩的窗外發呆。
其實易珩昱在結婚前就跟她說過,他們各取所需,易珩昱需要婚姻來抵擋易克禮的聯姻想法,而她自己需要婚姻來讓母親成全她繼續跳舞的想法。
她其實很好奇,為什麼易珩昱會找上自己幫忙,而且剛巧在她處於窘迫兩難境地之時找到她。
易珩昱每一次都不曾正面回答,總吊兒郎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