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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他站在床邊,從我這一側的床底下拿出兩個禮物盒。
﹁兩個?﹂他驚訝地問。
我深呼吸。﹁我在:…呃,昨天的意外之前就買好了,但現在我不是很確定買得對不對。﹂我很快地把盒子交給他,免得改變心意,他一頭霧水地望著我,察覺到我的不確定。
﹁妳確定要我開啟它?﹂
我急切地點點頭,克里斯欽撕開包裝紙,訝異地看著盒子。
﹁查理探戈。﹂我低語。
他揚唇而笑。盒子裡是一個小小的木製直升機,有著靠太陽能啟動的大大螺旋槳。
他開啟來。﹁太陽能,﹂他喃道。﹁哇。﹂等我回神,他已經坐在床上開始組裝了。他很快就組裝完畢,克里斯欽把它放在手心舉得高高的。一架藍色木製小直升機。他抬頭望著我,對我露出那燦爛無比、美國大男孩式的微笑,接著走向窗邊,讓小小直升機沐浴在陽光下,螺旋槳開始旋轉。
﹁妳看,﹂他低呼,仔細檢視著。﹁我們真的可以妥善利用這種技術。﹂他將它舉高到眼前,看著螺旋槳旋轉看得入迷。而看他盯著小小的直升機出神,沉浸在他自己的思緒中也令人著迷。他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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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你喜歡嗎?﹂
﹁安娜,我愛它。謝謝妳。﹂他抓住我很快地吻一下,又繼續回頭看著轉動的螺旋槳。﹁我會把它和辦公室裡的滑翔機放在一起。﹂他若有所思地說,繼續看著螺旋槳。他把手伸到沒有陽光的地方,螺旋槳慢了下來,最後靜止不動。
我忍不住笑開來,想要好好抱住自己。他愛它。當然啦,他對能源替代技術如此投入,我匆忙買下禮物時還沒想到這點。他把直升機放進抽屜,轉過來看我。
﹁在我們救回查理探戈之前,它可以陪著我。﹂
﹁救得回來嗎?﹂
﹁我不知道,但我希望,不然我會很想她。﹂
她?我很驚訝自己竟然對這個無生命物體微微感到一絲妒意。我的潛意識哼了一聲,嘲弄地捧腹大笑,我不理她。
﹁另一個盒子裡是什麼?﹂他問,眼睛睜得大大的,像個小孩般興奮。
糟糕。﹁我不知道這份禮物是送給你還是給我自己的。﹂
﹁是嗎?﹂他問,我知道我挑起他的興趣了。我戰戰兢兢地把第二個盒子交給他,他輕輕搖晃,我們都聽見一陣沉重的雜音。他抬眼看我。
﹁妳為什麼這麼緊張?﹂他摸不著頭緒地問。我聳聳肩,因為尷尬和興奮而臉紅,他挑起一道眉看我。﹁妳把我逗得心癢難耐了,史迪爾小姐。﹂他低語,嗓音穿透了我,慾望和期待在我的小腹漫開。﹁我必須說,我還滿喜歡看妳這種反應。妳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他深思地玻�鷓邸�
我屏氣凝秘,繼續抿著嘴一語不發。
他開啟盒蓋,拿出一張小卡片,其他的內容物都用薄棉紙包住了。他開啟卡片,視線瞬間射向我,眼眸不知是因為訝異還是驚喜而大睜,我分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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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對妳客氣?﹂他喃道,我點頭,吞嚥了一下。他謹慎地把頭歪向一側,皺起眉打量我的反應,隨後注意力又轉回盒子裡。他撕開淺藍色的薄棉紙,拿出一副眼罩、一些乳頭夾、一個後庭塞、他的iPod、他的銀灰領帶,最後但也是最重要的——遊戲室的鑰匙。
他注視著我,表情幽暗且莫測高深。噢,不妙。這招很糟嗎?
﹁妳想玩?﹂他柔聲問。
﹁嗯。﹂我小聲說。
﹁慶祝我生日?﹂
﹁對。﹂我的聲音還能更細小嗎?
他臉上掠過千百種複雜的情緒,沒有一種我辨認得出來,但最後只剩下憂慮。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