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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嗎？」李治軍皮笑肉不笑地問著宋忻愉。

宋忻愉被問懵了：「啊？」

李治軍彎下身子，頭朝宋忻愉靠的越來越近，好整以暇，「我問你睡的香嗎？」

宋忻愉老實點了點頭，很快又搖了搖頭。

李治軍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眼神卻又越來越滲人。

標準的笑面虎。

他用手中的木棍敲著宋忻愉的頭頂，「睡睡睡，同志！分都要被你睡沒了呀！」

謝昊延在後面偷笑，李治軍走後，他學著李治軍說的話，複讀機一樣小聲在宋忻愉身後重複。

「分都要被你睡沒了呀！」

宋忻愉快被他煩死了，最後故意猛地在班裡喊一聲，「謝昊延，你上課能不能別和我說話！」

她喊的聲音不小，班裡又正安靜，她這一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來，當然也包括李治軍的。

「謝昊延！你小子又搗什麼蛋！」

謝昊延沒想到宋忻愉會故意大喊，「老師，我冤枉……」

「你冤枉個屁！」李治軍咬牙切齒，「滾出去罰站！」

謝昊延更委屈了，他指了指宋忻愉，「老師，她怎麼不用罰站。」

「人家是女生，你也是女生嗎？」

「你說我是，也不是不行。」

班裡一片鬨笑。

李治軍大掌拍響桌子，「你哪這麼多廢話！出去站著去！」

最後，謝昊延拿著物理試卷不情不願的站到走廊上。

—

自習是連著上的，上到放學，中間往往會留幾分鐘休息。

宋忻愉經上自習被李治軍一訓，這會兒也不困了，倒是連著睏意一同消失了，精神的很。

林初憶嘴裡嚼著麵包，麵包是林笑闌從蛋糕店買來的。林初憶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麵包上面灑著蔓越莓幹，酸酸的，搭著麵包甜甜的味道，總體口感很是不錯。

「初憶，你在忙嗎？」

坐在第三排的陳琳，突然拿著瓶酸奶走到林初憶面前。

她將那瓶酸奶放到林初憶桌上，「拿著喝。」

林初憶嚼麵包的動作停下，看著面前的牛奶有些疑惑，她平時和陳琳的關係算不上親近，轉學這麼長時間兩人也沒說得上幾句話。

「怎麼了嗎？」林初憶問，陳琳突然這樣肯定有事情找她。

「沒什麼。」

林初憶顯然是不信的，「有事你就說吧，沒關係。」

陳琳扭捏了好久，像是那件事很難開口似的，最後她還是臉紅著把話說了，「那個……就是，你是不是和七班的那個江瞻關係很好呀？」

「算是吧。」

陳琳將臉頰的碎發撩到耳後，眼裡是充滿期待，「那你……，能不能把他vx給我一些呀。」

林初憶一愣，沒想到陳琳找她會是來要江瞻的vx。

她一時有點發難，感覺自己未經允許就把江瞻的vx號給別人怪不好的，她有點怕江瞻生氣。

陳琳看她猶豫了好久，「你要是不方便，也沒關係的，我能理解。」

林初憶看她也不為難自己，正打算鬆口氣。

陳琳又開口，她嘟著嘴巴，眉毛往下壓，「被人拒絕，是我的宿命罷了……」

宋忻愉：「你可以自己去問江瞻要呀。」

「要了，他沒給。」

林初憶再三猶豫問了下：「我可以問一下，你要他vx是有什麼事情嗎？」

陳琳：「也沒什麼，我就是想要一下他的學習筆記，畢竟他是年級第一，想學習一下他的學習方法。」

林初憶一愣，原來只是要學習筆記，她還以為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