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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宏兵稍稍退後一步,道:「爸,冬梅走的時候,說是去旅行。」
張大樹脖子上青筋暴露,吼道:「她到哪裡旅行?」
邱宏兵再往後退了一步,道:「我不知道。她討厭婆婆媽媽,所以我不問。」
張大樹指著女婿,道:「你他媽的,一問三不知。」
張佳洪道:「我姐出去一個多月,你們一次都沒有聯絡?」
邱宏兵道:「她一直關機。只在6月中旬給我打過電話,我在開會,沒有接到,給她回過去,又關機了。」
張大樹坐在單人沙發上,陰沉著臉。邱宏兵坐在三人沙發中間。張佳洪坐在雙人沙發上。三人都沒有再開口,空氣沉悶得如被無形的力量凝固。
張佳洪最先打破沉悶,道:「這裡沒有外人,我就把話挑明瞭說。我姐是跟顧全清出去的吧?」
邱宏兵臉上一陣青又一陣白,用手摸了摸戴在胸前的骨質項鍊,道:「你姐走的時候沒有說,應該是的。」
張佳洪道:「我姐是乘飛機、火車還是自己開車?」
邱宏兵道:「家裡的三輛車都在,冬梅這次外出沒有開車。」
張佳洪道:「我姐跟顧全清出去,你知道也不管?」
邱宏兵極為尷尬,拿了煙,想抽一支煙出來,抽了半天,始終沒有把煙弄出來。好不容易弄出來,點火後,他深深吸了兩口。
許秀蓮出現在門口,罵道:「耳朵聾了嗎?我家客廳不準抽菸。」
邱宏兵想要摁滅香菸,又找不到菸灰缸,就到衛生間滅菸頭。許秀蓮用鄙視的眼光瞧著女婿,用手扇動空氣,來到客廳,坐在兒子身邊。
張大樹、許秀蓮和張佳洪坐在沙發上,六道目光形成一張網,緊緊鎖住邱宏兵。
張大樹道:「有些事情,冬梅處理得不好。冬梅愛玩,也不至於一個月不回來,邱宏兵,你知道什麼都得說,別藏著掖著。」
邱宏兵低垂著頭,幾乎要碰到茶几。過了良久,他緩緩地抬起頭,道:「我是窩囊廢,不討冬梅喜歡。她和梁永輝鬧僵後,很長時間都在專心畫畫和攝影。後來開畫展的畫和那些照片,就是在那段時間弄出來的。她最近一段時間和顧全清關係比較好,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她和顧全清打電話都不太避諱我。」
許秀蓮勃然大怒,道:「你的屁股上一堆屎尿,還來汙衊我女兒,我女兒不是那種人,你再亂說,小心我撕你的嘴。」
張大樹不滿地道:「女兒是什麼情況,難道你不知道。現在不是扯皮的時候,找到女兒才是正事。」
張佳洪道:「姐夫,我不想管你和我姐的私生活。但是,如今涉及我姐,所以我也要說道說道。這段時間,你和肖霄打得火熱,根本不迴避你的手下,在公共場所出雙入對,有沒有這回事?」
邱宏兵尷尬地道:「就是應付些場面,沒有其他意思。而且,你姐前段時間要和我離婚,再三跟我提,我已經答應了。」
張佳洪哼了一聲,道:「不是應付場面這麼簡單吧,你已經把肖霄帶回家滾床單。我再申明一次,我不想管你的私生活,但是我姐外出一個月沒有回家,警察都找上門來了,我不得不管。如果是因為這個女的,讓我姐出了什麼事,到時別怪我不給你臉面。」
許秀蓮走過去,站在邱宏兵面前,狠狠地給了女婿一個耳光,罵道:「你吃著張家,穿著張家,娶了我女兒,還要在外面吃野食。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一個都沒有。」
邱宏兵用手擋住臉,站了起來,道:「這麼多年,我徹底失望,這才和外面的女人逢場作戲。我沒有對不起冬梅,是冬梅對不起我。」
許秀蓮個子矮,不到一米六,邱宏兵足有一米八四。當邱宏兵站起來後,許秀蓮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