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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英培把提包開啟,從包裡掏出撬門鎖的專用工具。他從中摸索著不同的工具,選中了一個他想要的。他要用鎖撬裝進儀器裡。雖然另一片雲彩掠過又加深了一些黑暗,天空的雲彩總是陰晴不定的晃來晃去,但他的手指移動得又快又準。他以前幹過多少次了,即使閉上眼睛,他的手指也能準確無誤地操作這種作案工具。不能懷疑他是一個行家裡手,他是吃這碗飯的,他必須具備這種素質!
上官英培在白天已經悄悄檢查了房間的鎖頭,這讓他很傷腦筋,所有的外門都上了鎖。一層和二層窗戶都上上了最好的扣鎖,所有的鎖具看上去也很新,安裝在這荒郊野外、搖搖欲墜的出租房屋上。看來是有錢人購置的,不急於來住,而是準備出租。有一些居住者也是金屋藏嬌而已。
儘管天氣涼爽,一想到這些,上官英培的額頭還是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兒。他摸了一下腰帶上別著的槍套,那把手槍讓他感到安慰,也能給他撞膽。這時他興奮地把一發子彈推入槍膛,扳上扳機,扣上保險。彷彿這樣可以隨時應付突如其來的襲擊。他這樣猜測著。心理有些緊張和空落,總是幻想災難突然降臨似的恐懼。不過你放心,他沒有真槍,而是一支麻醉槍而已。
這個別墅還裝有報警系統。那可是一流的。如果上官英培聰明的話,他就會收起作案工具打道回府,向他的僱主匯報又一次失手。不拿酬金算了。然而他的性格不允許他那樣做,他起碼會堅持到發生什麼事情才能讓他迴心轉意。那就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性格比較固執,而且必要時上官英培會溜得很快。他是機智的,也是好奇的。他是正直的,也是烈性的。他是孤傲的,也是血性的男人。
上官英培覺得進入房間不會費什麼勁兒,當時,那兩個人來到了別墅區域。他確信這個地方很蹊蹺,所以是有備而來。他當時避開了那倆個人,守候在外面,不管他們在裡面幹了些什麼,他們出來時,那個女的輸入密碼,啟動系統,上官英培當時就藏在現在這個地方,恰好有專用工具,就好像空中飛飄的鈔票正好落入他的手掌之中。凡是電流,就像發射機一樣,均能產生磁常當高個子女人按下號碼時,報警系統就會為每個數字發出一個頻閃訊號,從而錄入上官英培的電子捉顯器上。這就為他進入房間提供了方便。
上官英培又觀察了一下天上的雲彩,戴上一副薄薄的乳膠手套,準備好手電筒,他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分鐘後,他已溜出了灌木叢,悄悄地來到後門,他脫掉沾滿泥汙的鞋子,放在門邊。他不想留下任何的痕跡。像出類拔萃的私人偵探應該來無影去無蹤,上官英培用胳膊夾住手電筒,將鎖撬插入門鎖,然後啟動裝置。
上官英培一方面是圖快,另一方面是因為他沒有經驗,當他順利地開啟房門時,寂靜被報警系統低沉的嘟嘟聲打破了。他很快找到了控制板,按下數字後,哪嘟聲立即停了下來。當他輕輕地關上房門時,他知道自己現在像一名入室搶劫的罪犯一樣。一旦有人報了警,他可是插翅難逃。
有一個男子放低了步槍,槍上雷射鏡發出的紅點從毫無察覺的上官英培的背部消失。拿槍的人名叫黃化愚,黃化愚發現自己失去了有利可圖的職業。但是,他準確的暗殺技術在文明世界頗有市常多年過足了當官僚主義者的癮,黃化愚?一夜暴富,現在有了房子和汽車,成了一個在當地很有名的人物。他早知今天,何必當初呢。
黃化愚不認為上官英培是從最遠的一邊樹林子走過來的。黃化愚猜得對,上官英培來時的響動被風聲掩蓋了,也不知道他在這裡的原因。直到上官英培奔向房子附近的灌木叢時黃化愚才注意到他,因為。黃化愚看了一眼表。他們馬上要來了。他檢查了裝在步槍上的加長消音器,然後,就像對待最可愛的寵物,輕輕地擦了擦長長的槍管,那閃亮的金屬。槍託是由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