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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有死於他提供軍火下的難民,因為魏平海離開安哥拉,其他競爭者為了奪得他的礦區,想方設法要除掉魏平海,這應該就是他出入身邊都有保鏢保護的原因。
「這就是報應吧,他用一顆顆血鑽換來的財富並沒讓他舒坦,反而惶惶不可終日,如果他的競爭者知道魏平海有嚴重腎病,估計一定會大肆慶祝狂歡。」我放下檔案冷冷一笑。
「你們要拯救魏平海?」瘋狗聲音嘶啞低沉。「這樣的人死不足惜,競爭者也好變態殺人狂也好,我並不介意最後殺死他的是誰。」
「我也不想救這樣的人,如果可以我寧願他被殺,至少每天不會再有無辜的人因為他而死,不過這些資料並不能看出魏平海出現在死亡名單上的原因,他是唯一活著的線索。」我低頭看看手錶,時間只剩下48小時,這場有預謀的殺戮策劃了兩年,既然凱撒門徒發來魏平海的名字,我相信如果不能在限定的時間內阻止他必死無疑。「要殺魏平海沒那麼簡單,必須要靠近他才可以,或許這是抓到凱撒門徒的機會。」
說完後我看向景承想聽聽他的想法,卻看見他目光敏銳掃視四周,這才想起已經很久沒聽見他的聲音。
「怎麼了?」瘋狗應該也看出景承表情不對勁。
「我們來的時候,健身器材旁邊一共有十二個人,如今一個人都沒有包括你的孫女。」景承聲音平靜。
瘋狗大吃一驚站在原地尋找一圈,正想大聲喊被景承拉住說:「現在是下午5點,這條不是主街道正常的人流量每分鐘應該在2到6人,過去的五分鐘內,我沒見到一個人行道過。」
景承一邊說一邊看向街道對面,那裡站著一個正在打電話的男人,景承說這個男人是七分鐘之前出現,任何人在接電話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移動腳步或者出現其他的肢體動作,可這個人偏偏沒有。
景承又看向我們的側面,一對情侶正坐在距離我們不遠的長凳上,景承說情侶靠西面坐,陽光剛好能照射到他們身上,沒有女人喜歡被陽光直射,除非是有意坐在那個地方。
「這條街道被截流管制不允許行人通行,這些出現的人所在的位置剛好是出入口……」我心裡猛然一驚環顧四周說。「我們被發現了!」
話音剛落四周突然想起此起彼伏的警笛聲,四輛警車堵住各個出口,從車裡快速下來全副武裝的警察,並且四周的便衣也持槍將我們團團包圍。
「秦文彬,你已經被包圍,雙手抱頭跪在地上!」擴音器中傳來義正言辭的聲音。
我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在第一時間找尋逃脫路線,景承在旁邊警告:「別動!你現在是在逃兇犯,你任何舉動都有可能被視為反抗,警察可以當場開槍擊斃。」
「我不能被抓!」我目光堅毅說。「能不能證明清白不要緊,但如果我被抓,只會讓凱撒的門徒繼續逍遙法外,死的人還會更多。」
就連一向臨危不亂的景承一時間也沒了主意,看著步步向我們逼近的警察一籌莫展,漸漸警察穿過樹木出現在我們面前,走在最前面雙手握槍的是之前送魏平海檔案的警察,應該是那個時候他認出了我。
我沒有打算反抗,但奇怪的是所有警察嚴陣以待卻遲遲沒有上前。
「您過來,他不敢動的。」前面的警察對瘋狗說。
我這才意識到警察擔心投鼠忌器,怕我和景承會加害瘋狗,他怎麼說也是廳長,這些警察不可能不認識他。
瘋狗看了我和景承一眼,面無表情一瘸一拐向警察走過去,等到他離開抓捕範圍帶頭的警察剛要下令,可走到他身邊的瘋狗竟然一把將槍奪過去,二話不說朝天連開三槍,然後槍口直直的抵在警察的太陽穴上。
「把槍都放下!」瘋狗嘶啞的聲音穿透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