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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房間中你可有看見他。」景承鬆開一隻手指向我問葉良月。
「沒有。」葉良月回答。
景承偏頭和我對視聲音有些虛弱的無力,目光也透過病房門的窗戶看著外面的蘇錦他們:「葉良月已經證明你的清白了。」
我一怔才明白過來,景承是擔心葉良月創傷後遺症選擇性遺忘掉兇案經過,這樣一來在鐵證如山的證據面前我將無法洗脫嫌疑,景承爭分奪秒逼迫葉良月都是為了我,他甚至不惜用生命來交換她的證詞,我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動。
「我現在問你最後一個問題。」景承說話都有些吃力,應該是失血過多導致的虛弱。「葉文德夫婦和莊怡秋被殺的現場除了杜近和蕭映真之外,你有沒有看見第三個人?」
「不,不知道。」葉良月身體抖動的厲害,她的精神狀況極其不穩定,能看出來她快到崩潰的臨界點。
「看著我!」景承一把抓住葉良月的頭髮,迫使她抬起頭,從手腕滴落的鮮血全流淌到葉良月臉頰上。「是沒有還是不知道?」
葉良月瞪大眼睛拼命想要擦拭乾淨臉上的血,她猶如又看見了惡魔極力的想要擺脫,可所有的掙扎反抗在景承面前都是徒勞。
「回答我到底還有沒有第三個人!」景承按住葉良月的手加重聲音問。
「我,我不知道,我只見過杜近和蕭映真。」葉良月牙齒磕碰的聲音更大充滿畏懼的回答。
聽到這裡我大失所望,找到凱撒真正門徒的希望全都寄託在葉良月的身上,如果她都無法提供線索的話,我們很難找到這個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的神秘怪物。
「你說自己只見過杜近和蕭映真,為什麼言語並不肯定,既然沒有第三個人,你又為什麼說不知道?」景承眉頭微微一皺問。
「那晚他們出現在我家中的時候,我的確只看見了杜近和蕭映真,不過……」葉良月的回答似乎並不太確定。「不過我好像還看見了一個影子。」
我一臉愕然望向葉良月。「什麼影子?」
葉良月努力去回想怯生生告訴我們,她聽見敲門聲後杜近去開門,她只看見蕭映真走進來,後面發生的事她之前已經說過,但當時她極度恐懼和害怕,很多事情到現在她自己也不敢肯定,她躺在床上的角度剛好可以看見客廳,在蕭映真進入房間後,葉良月依稀記得從入門的走廊處有一道影子延伸到客廳。
可走廊上除了鞋櫃之外並沒有其他東西,平時也沒有影子出現,所以葉良月猜錯跟隨蕭映真進來的還有其他東西。
「我好像記得那道影子移動過,看輪廓像是人的上半身,我想當時站在走廊處的應該是一個人,不過直到我被他們帶走前,那個影子始終都在走廊的位置並沒有第三個人出現過,所以我不確定到底是我眼花還是真有人一直站在我看不見的地方。」葉良月說。
景承連忙鬆開葉良月的手,從帶來的資料中翻找到葉文德夫婦兇案的現場照片,讓葉良月指出她看見影子的地方,照片中全是觸目驚心的場景,也是葉良月最不願和不敢去面對的事,被景承呈現在她眼前時,變成壓垮葉良月最後一根稻草,她歇斯底里的尖叫瘋狂的抓扯自己頭髮。
砰!
近在咫尺的槍聲伴隨著病房外亂成一團的驚呼傳來,我偏頭看見距離我身體不到三寸處的彈孔,回頭發現蘇錦正雙手持槍,子彈穿過病房門大鐘了窗臺上的花瓶,這應該是她最後的警告。
以我對蘇錦的瞭解,她下一槍絕對不會再有偏差,我曾經和她一樣充滿了道德和正義感,一個月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允許病房中的事發生,在任何時候我都不會認同景承的行為,在我心中他只會是一個喪心病狂反社會人格的瘋子。
但有時候道德反而會成為一種枷鎖,只會讓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