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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良月瑟瑟發抖頭埋的更低,她完全沒有想讓景承進去的意思,把抵禦景承的希望全都寄託在狗的身上,我猜雖然她試圖讓狗安靜,但她更願意鬆開狗鏈。
「它平時很聽話,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不受控制。」葉良月怯生生回答。
「狗在感知能力很敏銳,總是能比人提前覺察到潛在的危險,特別是晚上當陌生人出現的時候,更會讓其狂躁不安,不過奴阿犬擁有極高的服從性,一隻奴阿犬從小就會受到嚴格的訓練,它們對指令絕對的服從。」景承的手繼續伸向狗,鎮定自若的臉上露出自信的笑意。「純種的奴阿犬是用荷蘭語訓練。」
rtig!
景承嘴裡說出單詞的瞬間,狂躁不安的狗竟然神奇的停止吼叫,而他的手剛好撫摸在狗的頭上,之前還對他充滿敵意兇猛異常的狗如同中了魔咒一般,在景承面前表現出溫順的服從。
我多少還是被震驚到,接觸景承這麼久我發現他身上的確有一種魔力能輕而易舉讓身旁的人臣服,但我沒想到他擁有的魔力居然對兇猛的狗也一樣有用。
他鬆開狗鏈不請自來走進收容所,他的舉動無疑讓葉良月更加害怕,看著在景承面前徹底馴服的狗,她彷彿溺水的人失去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景承關上收容所的門,雙手插在衣服裡漫不經心在收容所逛了一圈,最後停在瑟瑟發抖的葉良月面前。
「對不起。」
我一愣吃驚的看向景承,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會對葉良月說出這三個字,就連葉良月都震驚無比,突然想起景承說過要糾正錯誤,原來他是來向葉良月道歉,這多少有些出乎意料。
而且景承說的極其誠懇,我在等著他再說點什麼,可除了對不起三個字外再沒有下文,給我感覺他的道歉很不完整像是隻說了一半。
不過能讓他心甘情願道歉已經是不可思議的事,至少說明我說的話對景承還是有效果的。
「時間也不早我們就不打擾你休息,過去的事都忘掉吧,開始你自己新的生活。」我輕聲對葉良月說。
她惶恐的點點頭,我想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景承都會是她揮之不去的夢魘,景承的道歉並不能減輕她的懼怕,所以讓景承遠離葉良月才是最正確的做法,我拉著景承一邊告辭一邊往外走。
走到大門口時景承停了下來像是想起了什麼事,回頭對葉良月說:「在我走之前還有一件事想問你,我知道你不想見到我,所以我答應你,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保證你以後不會再看見我。」
「什麼事?」葉良月聲音細若蚊吟。
我也很好奇景承想問葉良月什麼,他緩緩走到葉良月面前,從身上拿出幾張摺疊好的紙,展開後我認出是蘇錦記下顧宛如手機號碼的檔案。
我看了看內容發現是一份失蹤調查檔案,而失蹤人姓名欄填寫的名字正好就是葉良月,我記起蘇錦說過葉良月曾經失蹤過一次,但不明白景承為什麼會對這份檔案如此感興趣。
「檔案中記錄你和同學去山裡遊玩結果迷路,並且不小心摔斷了腿,幸好被山裡農戶發現救了你。」景承一邊看檔案一邊說。
葉良月默不作聲點頭。
「葉文德最初是擔心你被綁架所以報警,從而警方才會錄取你的指紋存檔,按理說你既然不是被綁架為什麼這份卷宗沒有被銷檔,而是保留到現在呢?」景承抬頭看向葉良月。
「你問這個幹什麼?」我很詫異問。
「你要是不打算回答我的話,我會每天都來,相信你不希望這樣的事發生吧。」景承雖然面帶笑容,可只是換了一種方式在逼迫葉良月。
「爸媽擔心我安危,為了以防萬一在警局留檔。」葉良月小聲回答。
「既然你都平平安安回來,而且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