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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都結束了？&rdo;大科追問，&ldo;把鄧sir從你的腦子裡清掃掉吧。把有限的腦細胞都用在你和我的正事上吧。&rdo;

&ldo;總覺得他有點問題。&rdo;鍾弦盯著杯子說。

&ldo;今天我也正想和你說，我搬家前，請那個鄰居吃過飯。&rdo;大科有點醉了似的，講話遲疑甚至有點結巴。&ldo;就是，我的警察鄰居，你猜怎麼著？我和他兩個人喝了二十多瓶啤酒，靠！為了你。咱們那些客戶沒有一個比得過我這個鄰居警察的酒量。&rdo;

&ldo;你最近酒風好差！&rdo;鍾弦等著從大科的醉話中理清頭緒。

&ldo;我又沒喝多，我的酒量你應該清楚。&rdo;大科說，&ldo;聽我說，當警察真不錯，這傢伙，一個月工資就兩萬多，多輕鬆，靠。警察的工資這麼高。&rdo;

鍾弦用手指敲著杯子，耐心地等待大科繼續說。

&ldo;對，對，關於鄧憶。我對他假意提起，說鄧憶到公司來調查失蹤案，你猜怎麼著？&rdo;

&ldo;他不認識鄧憶？&rdo;

&ldo;認識！他認識。&rdo;

鍾弦鬆了口氣，一顆心好像從空懸的狀態終於放到了地面上。&ldo;他確實在lg分局？真的是我想多了。&rdo;

&ldo;雖然認識，可是……&rdo;

&ldo;怎麼？&rdo;

&ldo;認識是認識，但有一年多沒見過了。&rdo;

&ldo;什麼意思？&rdo;

&ldo;就是說，我鄰居和鄧憶不熟，他只知道有鄧憶這個人，因為做為新人鄧憶特立獨行才引人注意‐‐他一年前英勇負傷。但是，負傷之後鄧憶就不在他們那兒了。至於調到哪裡去，他也不清楚。可能調到別的區坐辦公室了。&rdo;

&ldo;啊？&rdo;鍾弦像沒聽懂似的。

&ldo;就是一年前，鄧憶調走了。我鄰居不知道他調哪兒去了。如果他調查小朱失蹤案，那一定是調到小朱居住所在區的局了。小朱住哪兒來著？龍華還是羅湖？他應該租不起羅湖區的房子。好像他是租在布吉吧，那不還是lg區？那鄧憶就不應該調走呀。怎麼有點亂？&rdo;大科開始摸腦袋。

&ldo;他確定鄧憶是調走了？&rdo;

&ldo;確定。警察的觀察力都不是蓋的，這還能搞錯嗎？&rdo;

鍾弦感覺一股涼氣從他的胃裡向上升。

&ldo;還有。我鄰居說，小朱這種失蹤，一般報案也不會立案的，沒有特殊情況不會去管，都是要靠家屬自己想辦法尋找。小朱的案子能派警力調查，可能他父母是拿出了什麼足夠被重視的證據。可能同時伴有其它犯罪，如：綁架、挾持、殺人或是傷害等等。&rdo;大科一口氣講完。

鍾弦將酒杯放到茶几上。胃裡一陣翻滾。

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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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發生了假冒小朱事件，歐航就像被嚇壞的老鼠一樣，一直安靜地躲著。沒有再來騷擾鍾弦。

鍾弦主動聯絡他時，他的態度比從前更加畢恭畢敬。

&ldo;鍾總。您終於打給我。您的聲音讓我如沐春風，我一直等您這個救世主。&rdo;

&ldo;好好說話。&rdo;

&ldo;警察沒有再懷疑我吧？&rdo;

&ldo;這我怎麼清楚。&rdo;鍾弦說。&ldo;警察有再找過你嗎？&rdo;

&ldo;沒有。上次你替我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