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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久抿了抿唇，之前僵硬得發疼的後腰被他按了兩下後，反而變得更麻了。只能不好意思地挪開他的手，把頭埋在他身前，不想被他發現自己的異樣。

但誰叫她向來誠實，過了好半天后，濕軟的氣息隔著條紋睡衣印上他的心口，認真說了個「想」字。

於是同居的事就這麼順利定下，慕久第二天含蓄地通知了田若雲這件事後，倒沒想到她不但不驚訝，甚至主動問她需不需要她幫忙跟導員辦走讀手續，之後還拍著胸膛保證不會這麼早就讓她爸知道，簡直是活菩薩再世。

只不過她唯一跟她耳提面命的是要做好措施，生怕她才十八歲就出什麼意外，到頭來肚子裡莫名其妙揣個孩子，毀了她的舞蹈生涯。

慕久當然也知道這件事不能馬虎，很認真地答應下來，當天晚上就拉上沈宴一塊兒看各類避孕措施的科普影片，最後發現百分百有效的好像只有結紮跟上環兩條路。

沈宴當然不可能讓她去做上環這麼大的手術，加上慕久現在已經確定了自己的職業方向，即使他們過幾年結了婚，至少在未來十年內也不可能有生孩子的打算，結紮是最簡便易行又可靠的選擇。

只不過慕久當時不擔心他的想法，還挺擔心沈宴他媽媽會反對，畢竟上一輩的人思想不那麼開放，田若雲對此當然非常贊同，畢竟她是她家孩子，沈宴的媽媽就不一定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沈雁雪在得知這個訊息後，甚至要比田若雲的態度更堅定，在電話裡催他們約個越早的時間越好，這一來她也能放心。

慕久一開始聽到這話還有點受寵若驚，直到後來沈雁雪支開她邊上的某人，又囑咐了她幾句。

當時話裡的大意是希望她好好學習，千萬不要因為談戀愛耽誤了學業跟事業，到頭來浪費了天賦又消磨了時間是很可惜的……又說即使是遇到了想要託付終身的人，女孩子也依然要把自己的職業理想放在第一位，這樣才能給自己足夠的底氣，在未來也能有抵抗風險的能力……

沈雁雪當時的話說得很細緻，不只是跟她隨口客套而已，慕久也知道她應該是想到自己年輕時候的事情，才對她有這番囑咐。到頭來被說得忍不住有點想哭，結束通話電話後轉過頭來眼淚汪汪的，成功讓某人笑話了一頓。

大概她平時跟田若雲的關係太親了，說起話來更像朋友之間的相處，倒是沈雁雪因為是沈宴的媽媽，她會下意識更尊敬一些，反而比田若雲更像她的長輩。

於是手術的事最後就這麼定了下來，又因為是個小手術，恰好趕在慕久上課的時間，沈宴也沒太矯情，當天一個人到醫院做完就回來了，休息了小半天后晚上又來接她，平淡得就跟去醫院拔了顆牙似的。

慕久當時上車之後還挺好奇的，問了他好幾個問題之後，視線總是有意無意地往某處瞟，到頭來總算被某人發現，抬手賞了她一個爆慄，提醒她：「別看了，醫生說得禁兩星期，讓你不要性喚起。」

「？」慕久愣了一下，被迫收回視線，不服氣地反駁，「我怎麼就喚起了，不就看一眼嗎，還隔著褲子呢。」

沈宴對此只是不鹹不淡地哼了聲，回她：「別裝傻，喚不喚起你自己知道。」

「……」慕久聽到這句只好閉嘴，她確實知道。

可問題是，明明就是沈宴這人自己想了還要賴她，要不哪有看一眼就那啥的道理。

但這話她不敢說，安靜片刻後換了個話題，告訴他：「我們老師之前有幾個去芳華杯比賽的名額，讓我們自願參加選拔，我當時也報名了。」

「那過了嗎？」沈宴開口問。

「剛過了第一輪吧，」慕久說到中途故意頓了一下，直到他轉過視線來看自己，才又補充，「接下來要開始排老師編的劇目，從剩下的人裡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