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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說話，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ldo;老觀三十年前，被火燒去。&rdo;

那一把火，也將古茶樹一併焚去。

柯師成目光落在何清身上，他看不出何清身上有靈力，眼前這人只是一位普通人。

&ldo;要是老觀還在，香火會很興盛吧。&rdo;

何清呷口茶，放下茶杯，正好看到小灰踩著小腳丫，鬼鬼祟祟接近一盤鹹橄欖。它迅速叼走一顆，打算逃開，被柯師成的手擋住，柯師成說：&ldo;吃了要拉肚子。&rdo;神奇的事情隨即發生了，小灰把鹹橄欖拋在桌上，它傲氣地把頭一扭，像是在耍脾氣。

鹹橄欖輔茶用，喝茶喝得澀口，可以吃一顆。不過真得很鹹，不能多吃。

&ldo;它生氣了。&rdo;

何清抬手，輕輕摸上傲嬌小灰毛茸茸的頭，安撫它，小灰不悅地拍動兩下翅膀，何清露出笑容。何清抬頭，覺察柯師成看他的眼神有些兇，何清縮回手，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似乎不應該去摸小灰？專屬寵物嗎？

不知不覺，何清喝了柯師成兩蓋茶，柯師成換上新茶葉沖泡，何清站起身，很有禮貌地行禮：&ldo;柯道長，我下山去了。&rdo;

柯師成停下手中動作，修長、骨感的手指指向一側，他說：&ldo;從那邊石路一直走，會看到一條公路，沿著公路下山，就到鎮上。&rdo;

何清道謝，離開道觀。他走出牌樓，覺得有什麼東西跟著他，回頭看到是小灰。小灰還不會飛，撲騰翅膀追隨。何清把它捧起來，護在懷裡，走回石桌，把小灰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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