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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一瞬就靜了。

副會長似乎沒聽懂，「你說什麼？」

老徐便將話重複了一遍。

「……」

啞了片刻，副會長感覺這個世界有點玄幻。

他問：「後期做了特效處理？」

「沒有。」

「不是神剪輯？」

「不是。」

「……」懵了懵，副會長跟他招手，「把影片給我看看。」

先前影片剪輯好了，老徐問副會長要不要看，但是副會長不覺得能剪出個什麼好東西，壓根不抱希望，心裡只惦記著賠款，所以看都沒看就讓老徐發官博了。

老徐「哎」了聲，走上前，用手機調出影片，遞給副會長看。

影片裡，小姑娘動作瀟灑流暢，因路線危險，隨時有遇險的可能，每一幀都看得人心驚肉跳的。

極限運動，玩得就是個刺激，腎上腺素飆升。

「……」

副會長看得一愣一愣的。

不過，嘴上卻不肯承認，「還行。詹姆斯怎麼回應的？」

如果詹姆斯不是誠心道歉，只是單純回應，那麼距離白朮的「心服口服」還有一點距離。

「他發了個道歉影片，現在掛在熱搜第一。」老徐回答。

副會長：「……」

很快，老徐又調出詹姆斯的道歉影片，副會長看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

操。

這道歉誠意十足，一口一口「牛掰」，就差沒給白朮下跪了。

「……」

副會長心想，大可不必。

「副會長，」老徐搓著手，斟酌道，「既然詹姆斯已經道歉了，給白朮的錢……」

「……」

副會長臉都綠了。

他輕哼一聲，道：「這是詹姆斯看在她是個小姑娘的份上，給她個面子。」

「……」

副會長你大可不必這麼雙標。

老徐只敢暗自腹誹，嘴上不接茬，只是道：「這錢……」

「給！」副會長黑著臉，有點惱羞成怒，「合同都簽了，你還想違約不成？！」

「哎。」

老徐點點頭。

徵求了副會長的同意，老徐便不想再待下去，但這個時候，手機鈴聲一響，是牧雲河打來了電話。

手機還在副會長手上，他瞧了一眼，將手機遞給老徐，說：「就在這兒接。」

老徐硬著頭皮接了，還點了擴音。

「老徐，給我妹的辛苦費，什麼時候能到帳啊？」牧雲河沒繞彎子，只是哪怕是要錢的，聲音都裹著溫和笑意。

「馬上，馬上。」老徐趕緊說，「財務還沒下班，很快就能打過來。」

「那行。」

「白朮最近怎麼樣？」

「不勞費心。」牧雲河輕描淡寫地說，爾後又補充，「另外，我妹說了，如果敢透露她的個人身份資訊，她會拿合同告你們。」

老徐：「……」哭唧唧。

副會長冷哼，忍不住搭腔，「當她是誰啊，誰稀罕似的。」

「副會長吧？」牧雲河笑了笑，嗓音溫潤，「您可千萬別後悔，不然我們都覺得對不住您。」

「……」

陰陽怪氣的。

副會長氣得不行，一把按掉電話。

「道個歉就把他們嘚瑟的！」他罵罵咧咧的。

「副會長！」老徐被他氣瘋了，語氣重了一些，「宣傳部的人說，今天電話爆滿，全都在問小姑娘是誰，想尋求商務合作。跟白朮搞好關係，將她拉入會，我們又能賺錢又能得名氣……你說你，你怎麼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