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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這樣唱嘛:千年的大道走成河,那時的大道當路走又是夏季排澇走水的溝,要比之兩邊的地窪了許多,他們所處的這個叉子口可能是過去有人在這曾取過土比著兩邊的路又窪了半腰身,有兩三間屋那樣大,過去的雨水比之現在多,平常年份這裡一般沒入水下,也就是說這裡是個小灣,那一年出奇的旱,自春天還未落過雨,因而這個叉口才露出了地皮,既是塊費地才沒有主兒。
走在這裡後兒子愁了,問:“娘,都反覆轉了好幾個圈了,我們這次走那邊?”母親沒有回答,覺的懷裡的母親有些涼,大事不妙,快摸其鼻息,氣息全無,兒子大哭:“兒子不孝啊,不能為母親尋處墓穴。”正哭著突見母親的柺棍依是堅定的握在手中,堅定的指著腳下路叉口的那塊窪地。他心裡就想:這是母親親自選定的墓地不管地主人怎樣對待自己,那怕是將自己打死也要將母親安葬在這裡!於是就抱了母親的屍體下去。既不是自己的土地就應當省了點,若是被人追問起來好有迴旋的餘地,於是他決定刨個深坑將母親豎著安葬,取來母親的柺棍刨啊刨,母親個子又大,須刨的很深了才行,忍了飢餓絲毫不休息刨啊刨。他這樣想:“窮的如此,母親活著實在無可孝敬,死了深埋就算作歉意吧,既是小子們再想來給挖出來也不容易。
說來也是奇緣,正刨著忽聽的瓦罐脆響,有什麼東西?若是個壇罐可別碰爛了,留了盛水也好,好歹也算是份家業,想畢,他用手輕輕的撥土,慢慢的刨出,待見的廬山真面目後心裡甚是高興,真是個罐,還是個不小的青瓷壇罐,封著口,如獲至寶,伸手就想將其取出,奇了,竟未搬動,可能是自己沒吃上飯又挖了半天的土累了。休息了一會兒再去提,依沒提動,好生懊惱,真真空歡喜一場,原來這東西沒用,討飯帶了這樣重的東西不是平白添累贅嗎?他就想放棄,但又想到封了口是為啥呢?好歹拆開了看看方死心啊,不開則已,開啟後興奮的他差點暈死過去,原來是一罈子銀元寶,可能有人要問了:“他家那麼窮,他認的銀子嗎?”是的,銀子他真的沒見過,但討飯時路過財主家大門口,那門上貼的福神領的童子不是手裡捧著元寶嘛,他是從那裡學來的知識。白燦燦和畫上的一個樣。盛喜之下他地力量增加了許多,一口氣將那罈子搬出,褪下自己的百色衣將罈子蓋好,然後給母親的屍體連磕了十三個響頭,他認定這是母親積德養善給自己帶來的福分。
他母親又不是神仙菩薩哪來的那樣的神通,其實這說不定是哪個戰亂時代的土財主為了避禍將所有家資裝入瓷罐而埋下的,本來準備躲過禍亂後再來取,財寶躲過了劫難可主人的小命卻也丟在了大亂年代,隨了年代的積沉這樣重的罐子就慢慢的下沉,機緣的巧合歪打正著就將這些財寶便宜了他。拜完母親心碎萬斷,真的將她豎著下葬。他那時雖是年歲較小,但由於長年在外隨母親吃苦摔打磨練的心計倒是不少,多留了個心眼只取了一小塊元寶,沒敢動多數那些財寶,又封好壓在了母親的頭頂上然後掩上厚厚的土,怕別人來挖母親的墳沒敢起冢,研平了又掩上草,那夜又降了大雨,別看是秋末,那還是那一年的第一場雨,這裡又成了小池。其實他做的這些盡為多此一舉,這兒既是沒有主便就沒人來與他為難了。
累了一天,淋了一宿,第二日他飢餓難禁,硬了頭皮在村子裡討飯,這次村裡人都很感激他,因他終沒把晦氣鬼埋進自己的地裡,算作報答吧,都將家裡的殘羹剩渣取出了一點送於了他。他吃了個飽又裝了半口袋出發了,這次他是打好預算了,不再去要飯,要給人家做長工,或短工掙點錢做幌子,回來後再挖出母親留給自己的那罐錢買宅子治地也要過一過富人的生活。他人小個子卻挺大,吃飽了飯挺有力氣,再者說確立了目標人就有奔頭,他幹勁十足。一晃又是七、八年,多少攢了點小錢,夠買身新衣服的了,趁了夜黑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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