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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漱流也不惱,幾步上前,捏住他下巴就是一記深吻。
玳被吻得透不過氣來,雙手擋在胸前推著他,卻稍失力度。
服從性。
落敗後的野獸會對打敗他的一方產生服從性,獸人也是如此,但是同時,等到心中的恐懼消散或者沒有這麼大的時候,部分獸人會產生逆反心理,會試圖殺死或逃離標記他的人。
身體服從是為結契,心裡服從是為伴侶。
一個是暫時性,一個是永久性的。
結契後反殺的獸人不在少數,逃跑的少之又少但不是沒有。
雖然沈漱流覺得以玳的性格,後者的可能微乎其微,但是沈漱流不敢賭。
這裡不可思議的風景不少,但吃人的地方更是多了去了,沈漱流怕他出危險。
他想佔有他而不是毀了他。
每個獸人身上的氣味都是獨一無二的,正像貓可以憑藉氣味分辨是否自己的孩子一樣,獸人也可以靠氣味分辨他人他物。
沾染上自己的氣味,就是一種標記。
長時間同吃同住的獸人伴侶身上的氣味會同化,這是一種互相標記。
被互相標記的獸人會對對方忠貞不渝,只有喪偶,沒有和離,而且就算一輩子守寡也絕不可能再找第二春。
透過短時間的接觸,也是一種暫時標記,但是沒有及時補充的話,標記會隨氣味消失。
沈漱流親吻玳,也是為了加深標記,同時加劇玳心裡對他的服從性,把他可能逃跑的心思扼殺在搖籃。
唇齒繾綣,輕輕蹭著玳緊抿的唇,溫熱的舌又舔又含,鬆開他的下巴轉而扣住他的頭,另一隻手在他身上不帶情谷欠地輕輕遊走摩挲。
玳的身子沒撐多久就開始發軟,一個不注意就讓沈漱流的唇齒鑽了進來,被卷著舌頭廝磨,上顎被輕輕的舔舐,引起一陣戰慄。
最後只能癱倒在沈漱流懷裡, 額頭抵著他的肩膀,輕輕地喘息。
沈漱流垂著眼眸看他,抱著他,溫柔地順著他的頭髮一下下地撫摸。
待他緩了緩,沈漱流一下就把他橫抱起來,放在墊著獸皮的木椅上,摸了摸他的臉安撫他忽然懸空的驚懼,「先在這兒坐一會,我去做飯。」
想到這裡沒有飯這種東西,又補充道,「我去看看湯,很快就好。」
「嗯。」聲音很沙啞,舌根還有些痛,不是剛剛而是昨晚吻的。
玳抿了抿唇,被親得發紅的眼睛濕漉漉的,很乖的樣子。
沈漱流沒忍住,又親了親他的額頭,「乖。」
玳垂著眸,輕聲問:「現在是什麼時候?」
「中午,過了一餐了。」
「我阿哥那邊……」昨晚他沒回去,阿哥免不了擔心。
「我去說過了。」雖然琰聽了臉色不是很好就對了。
想了想又怕他餓,雖然昨晚他還迷迷糊糊的時候給他餵了些魚湯,但到底一夜沒吃還……
想到了什麼,沈漱流可疑地頓了頓,眼神飄了一下,「先吃點水果墊墊肚子吧。」
說著,沈漱流從櫃子裡拿出一把乾淨的骨刀,和現代的西瓜刀差不多大小。
又拿出一個木碗,三兩下把草籃子裡的果子切了滿滿一碗,又在裡面放了些蜂蜜水,上下搖了搖混勻。
又從裡面抽出一根牙籤,插在水果塊上面,遞給玳,「張嘴。」
玳看著他一頓操作,還沒回過神,呆愣愣地張了嘴,脆脆的,甜甜的,還沒有籽。
看到沈漱流走了,眼神才一點點亮了起來,拿起沉甸甸的木碗,新奇地看著裡面的滿滿水果塊,紅紅白白的,金黃色的蜂蜜水在水果塊上流淌,真是好看極了。
學著沈漱流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