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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餘說道:「你這就是罪有應得。」
宋司酌不服,「你別玩。」
喬餘氣短,小聲嘟囔道:「那我也沒貼滿桌子。」
高二生的晚自習,放學的時間有點晚了。很多學生都是家長來接。宋司酌和同學們告別,桌子旁邊冷清下來,他一轉頭發現寧斐然還在。他正把剛灌好的熱水澆在貼紙上,等水浸透了,再去撕。
班級裡同學都走了,最後只剩下宋司酌和寧斐然兩個人。
宋司酌加快了速度,只剩下最後一個貼紙。在桌腿上,他把椅子拖到一邊,蹲在地上弄。
身邊寧斐然也把椅子拖走,蹲在他旁邊,似乎是在監工。
兩個人蹲在課桌後面,像個獨立的空間,只有他們兩個。
寧斐然在等他和他一起回家。
宋司酌快速揭下來剩下的一小塊,說道:「好了,成功了!」
他偏過頭和寧斐然說話。這空間很狹窄,兩個人肩膀幾乎是貼在一起的,被寧斐然刻意保持了一小段距離。
宋司酌的動作一點都不小心,他就是個單細胞生物,完全不會在意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一下撞到寧斐然的肩膀,他們的肩膀貼著肩膀。
熱度源源不斷從對方的身體上傳過來。距離很近,宋司酌一轉頭,鼻尖幾乎貼到寧斐然的臉上。
宋司酌不由自主地放棄了呼吸,他混亂地想,他呼吸了,寧斐然會不會喘不過來氣。
四目相對,寧斐然很沉默,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挪開視線。
寧斐然的眼睛很好看,像宋司酌小時候最喜歡的那顆玻璃珠子,可能比那顆珠子還要好看無數倍。
那種想要咬人的感覺又來了,宋司酌身體本能地往前傾了一點。讓鼻尖直接抵在了寧斐然的臉頰上。
他沒太用力,只是淺淺的把寧斐然的面板壓下去一點點,像個小水窪。
宋司酌小聲,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問:「今天可以嗎?」
寧斐然沒動,宋司酌問完也不說話了。兩個人在書桌後面貼得極近。他不回答宋司酌還會繼續問。
為什麼一定要他回答?這個白痴。寧斐然有些氣憤。
就像宋司酌非要他張嘴,給他餵巧克力。這對於寧斐然來說很艱難,他呼吸不由得快了一些,空氣是不是太稀薄了,導致他開始控制不住的發熱。
為自己的一些想法羞恥。
寧斐然沉默了很久,最後用比宋司酌還要小的聲音,只有他們兩個可以聽到的聲音,「嗯。」
第80章 你活該
得到了準許,宋司酌沒動。他問了很多很多次,也沒有對這一次抱有期待,完全沒有想到寧斐然在這一次回答了他。
宋司酌忍不住鼻尖往下滑,像坐滑梯一樣。他想和寧斐然說自己的想法,但思路很快又跑到另一邊。
他們兩個這個姿勢,宋司酌捱到寧斐然的下巴這裡其實已經很艱難了。
寧斐然攥著桌角,手指攥得有些用力。他感覺自己的精神是飄忽的,宋司酌的髮絲有幾根粘在他的臉上,有些癢癢的。宋司酌的動作很緩慢,寧斐然有些沒來由的緊張,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下達最終判決。
這種懸而未決的感覺,寧斐然認為他不應該喜歡,不應該在意。
宋司酌說道:「咬不到。」
寧斐然僵了一下,把自己的下巴小幅度地往上仰一點。和宋司酌認識之後,喜歡宋司酌之後,寧斐然發現自己總是在做一些突破自己下限的事情。
就比如現在。寧斐然心口被塞得滿滿當當的,一半是雀躍的喜歡的情緒,一半是羞恥的隱秘的不想對任何人尤其是宋司酌表達的。
在寧斐然仰起一點點的時候,宋司酌直接咬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