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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瑾玉還擔心你出了什麼事。」少年揉了揉眼睛,明顯一副困極了卻仍是強撐著要等她回來的模樣。
「我不過是在路上耽誤了一下而已,反倒是那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因為嫂子沒有回來,瑾玉便有些睡不著。」趙瑾玉說話時還在她的身上嗅了好幾下,生怕她的身上會沾了其他的野男人味道。
「還有以後那麼晚了,嫂子就不要出去了可好,要不然瑾玉很擔心的。」撲進女人懷中的少年正摟她的腰肢,訴說著他的擔憂之言。
「以後不會了,還有現在很晚了,瑾玉也得要早點睡才行,要不然小心明日起不來。」現在仍是將對方當成一個小孩子看待的何朝歌揉了揉他的那頭細軟墨發,隨後拉開二人的距離。
「那晚安,嫂子。」隨著少年話落的是他膽大的親吻上了她的唇角,而後馬上像是一隻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兒飛速逃離。
「晚安。」輕笑一聲的何朝歌伸手撫摸上唇邊,卻不以為然。
另一邊的宋謝臨在回去後,卻是再度做起了那個繾綣曖昧得能擰出水來的夢境。
夢境的地點正是今晚上那輛燈火昏暗,不知名情愫暗流轉的馬車內。
拳頭大小的夜明珠正在天鵝絨上散發著幽幽瑩光,不但照得車廂內亮如白晝,也照得二人眸中曖昧滋生。
「何女君都接了我那位大堂哥的單了,現在再接我一單又有何妨,雖說我比不上我大堂哥有經驗,可也能伺候得女君極為舒坦,就連我這人也仍是那清清白白的良家子。」將人給抱進懷中的少年擔心她不信,還將那廣袖滾雲錦袖往上拉,繼而露出那一截白皙可口的手腕在她面前晃好幾下。
只見那色若羊脂白玉的手腕上,正點綴著一顆其色殷紅如血的守宮砂。
「公子你就不擔心若是我不按規矩來怎麼辦,難不成公子真的打算嫁給我這一貧如洗的窮光蛋,或者是頂著這具殘花敗柳之身嫁給其他女人不成。」夢裡的何朝歌一改先前的冷漠疏離之態,就連眉眼間都堆砌著桃緋點絳艷。
「畢竟這天底下的女人不但薄情,就連那嘴也慣會在事前甜得跟抹了蜜似的,可事後卻行的是那翻臉不認人。」湊過去親了他臉頰一口的何朝歌將手下移,並落於那纏藤繡蘭白玉帶處。
「我相信何女君是個正人君子,否則我那位一向對人挑剔的大堂哥怎麼可能會選擇何女君。」此刻的宋謝臨覺得有些渴了,更迫切的想要喝點什麼來解渴才行。
人也開始不受控制的想要更多,並見她遲遲沒有動作時而心生不滿的望著層層綻放如芙蕖俏嫣然的裙擺,那帶著點尖利的小虎牙則一口咬下那團瑩白。
「可有些事耳聽為虛,眼見為假,而這世間最難以令人揣摩的便是人心。」任由他動作的何朝歌看著這雖膽大,卻仍是青澀的少年時,並未伸手阻止。
因為她想要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
「可我相信何女君不是那樣的人。」見她始終都沒有動作後的宋謝臨也有了幾分惱意,更覺得他今夜想要摘下這朵高嶺之花的話,只能他主動。
等察覺到那鑿開的水井裡正不斷的往外冒出潺潺水流時,他也像是那撐杆的漁夫撐著一葉扁舟泛於湖面。
「今夜的我可是主,難不成何女君便是這樣伺候你恩客的。」少年尾音上挑,帶著幾分勾人的魅。
「豈會。」隨著話落的是她反客為主的那一刻,同時她將少年頭上的白玉簪取下,並用一根掉落在旁的天青色雲紋髮帶將他的手高綁過頭頂。
「你要做什麼。」
「自然是一點有意思的事。」有時候這雛鳥雖好,可唯一不生得她喜歡的便是得了點甜頭後的不管不顧。
很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