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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牛給宋母遞過去手帕紙，讓宋母擦了擦眼淚。

宋母接著說：&ldo;再有，就是曉柯突然搬過來，跟我住一起了，我問她，那姓趙的怎麼會許她這麼長時間住在孃家呢?她告訴我，趙睿出國了，近期都不會回來‐‐我聯絡到小關許久不見，就覺察到了，肯定是小關出事了，趙睿去躲風頭去了……&rdo;

她再一次慟哭：&ldo;我當時就罵過曉柯，說她糊塗，這人命關天的大事，怎麼能跟他一個鼻孔喘氣，早晚會紙裡包不住火的!&rdo;

&ldo;對您說的人命關天的大事，宋曉柯承認了嗎?&rdo;

宋母：&ldo;曉柯只是哭，不肯說話，不過，知女莫若母，我知道曉柯也是沒辦法‐‐她性子太柔順了，早被姓趙的捏在手裡了，什麼都聽那個男人的……警官，相信我老婆子的話，曉柯真地不會殺人，她最多也是個知情不報‐‐她也是不得已，她還有我這個瞎眼的老孃，總不想我受到牽連!&rdo;

龍傑想著，問：&ldo;這事之後，宋曉柯有沒再提過關明凡?&rdo;

宋母搖頭：&ldo;沒，她不許我提，我一個老婆子又無能為力，也只當不知道吧，哎，可惜了那麼好的一個男人了‐‐哎，我這眼睛，就是在那件事後，愁得瞎掉的……不過，曉柯正是因為也捏了姓趙的這個軟處，那姓趙的，待她也好多了，不在打她了，看曉柯那孩子的意思，似乎只要他不打她，她就能跟他過一輩子呢!哎，這個傻女子啊!&rdo;

&ldo;您說趙睿打罵過您，在那件事之後，他對您表現如何?&rdo;

&ldo;哼，他對我像避貓的老鼠似的，肯定知道我對他幹得壞事已經知曉了‐‐他幾年來都不敢跟我說話，有幾次曉柯讓他來給我送東西，也都是放下東西就走，我也不睬他，他肯定也知道，他能哄住曉柯，可哄不住我，所以不敢跟我多囉嗦半句!&rdo;

老太太很肯定地說，對著&ldo;趙睿&rdo;又是咬牙，又是&ldo;呸&rdo;口水：&ldo;我們曉柯可被他給害慘了‐‐警官，曉柯會被關幾年呢?&rdo;

龍傑和牛牛沒法回答老人家的這句問話，又胡亂說了兩句，告辭出來了。

他們走出了那幢樓宇很久，回頭望時，見老太太還在陽臺上，對著他們去的方向，獨自抹淚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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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牛心裡很難受：&ldo;龍隊，宋曉柯媽媽以後的生活可怎麼辦?&rdo;

龍傑低著頭：&ldo;s市的公共養老機構並不少。&rdo;

牛牛憂傷地：&ldo;她沒了女兒，估計什麼養老不養老，也不會在乎了……&rdo;

&ldo;宋曉柯如果早點能想到媽晚景的淒涼，也許做事之前，就會理智些……&rdo;

牛牛突然很生氣：&ldo;讓她怎麼能理智?!一個在病床上還抓老婆的頭向牆上撞的男人，讓每個女人都會抓狂!&rdo;

龍傑嘆口氣：&ldo;你別忘了，還有衛紫靈呢，紫靈可是無辜的，還有，你姐姐不少也差點落到關明凡的手裡嗎?&rdo;

牛牛的氣癟掉了：&ldo;對，紫靈……如果說殺掉趙睿是逼不得已，那殺掉紫靈就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