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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旬文質彬彬的,心狠著呢,上過戰場,殺過土匪,手裡的人命沒少賺。他笑了笑,驀地眉目一橫,幾步上前,照著沈捕頭一頓猛踢。他能做到侍衛長的職位,功夫非常了得。
沈捕頭開始還硬氣著,突然神情痛苦的趴在地上,雙手捂著褲襠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就見他的指縫間流出紅紅黃黃的液體出來。
南宮旬微微一笑:“不要意思,蛋黃踢碎了。昨日還聽人提起陛下宮中的太監少,不夠使喚,物盡其用不如把這人做個粗使太監吧!”
這些個混賬東西,常常以執法為名,雙手沾滿鮮血,真是惡有惡報!南宮旬的唇角露出冷笑
軒轅宗之側過冷眸:“父皇宮中何等尊貴,豈容這等鄙薄猥瑣之徒。我聽說從赤眉軍那抓了來不少俘虜正等著送去大絕山採石頭,待會把這些人都交給押解的將軍一起帶去。”
大絕山鐵礦資源豐富,質量也最好,但氣候惡劣,全年有九個月都在颳風下雪。條件艱苦,加上非人的折磨,送去採石的活不過四五個月。
跪在的地上的人等都嚇得面如土色,連連給軒轅宗之磕頭,乞求寬恕。
軒轅敏之的眸光落在一名監獄的獄婆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綻放的罌粟,慢悠悠的說道:“本王聽說你很喜歡王妃的衣服,還扒下了她鞋子。”想到妻子的雙腳佈滿血泡,心頭更怒,面上一片冰寒。
獄婆驚恐的結結巴巴:“老婆子不知道她是王妃,真……真的不知道,老婆子……老婆子就把衣服拿回來……”
軒轅宗之修長的手指緩劃茶盞花蓋,淡淡瞥了一眼:“這麼醜的婆子,送去大絕山當軍妓都不會有人理睬,該這麼罰呢?倒真為難本王了?”
南宮旬眼眸一閃:“昨日張太醫還跟我說,他缺一個試藥的藥人,不如把她送去給張太醫試藥?”
“好主意,都照辦了吧!”軒轅宗之從座位起身,嘴角勾出一個完美的弧度,道:“對著這等粗鄙之人心情糟透了,不如面對本王的妃子來的舒心。”
侍衛們見王爺離開,都彎腰恭送。
軒轅宗之走了幾步,想起一事,向跟隨的太監道:“曲高,你去阮府一趟,就在明安街第三個門,讓奶孃把孩子抱來王府,還有侍候王妃的兩個男僕都一起用馬車捎帶了。聽著,要客客氣氣的,要是讓我知道你得罪了誰,就跟那些人一起去大絕山吧。”
他知道這些王府的家奴仗著主子的威風,不把尋常百姓放在眼中,特地交代一遍。
曲高趕緊道:“王爺,小的一定盡心盡力,絕不敢給王爺丟臉。”
軒轅宗之離開花語萍,向忘憂堂走去。他的愛妃可不能再有事了,回頭向父皇請幾天假,不上朝了,至於軍中的事物先讓副將代管。
他回到書房寫了份請假的奏摺,遞給太監呈往宮裡。辦完這些,回到臥室,妻子已經醒了,正在思索著什麼。
“還在想著獄中的不愉快?”
阮珠搖搖頭:“我……”聲音還在嘶啞著。
軒轅宗之拿起桌案上茶壺,倒了的一杯溫開水,摟著她的脖頸餵了喝了點。
阮珠感覺好了點:“我想讓你幫我查一個人,那人好像叫……叫趙海……”王管家臨死前是這麼喊過的,但這名怎麼透著熟悉,在哪聽過呢?
穿來一年多,見過的人有限,從穿越之初開始想,驀然想起一個人,雲家莊趙五爹的從南邊投奔的兒子不是叫這個名字嗎?海兒,趙海。
在柳州修河堤砸斷了腿,瘸了一條腿走了半年的路。
阮珠的頭一陣暈眩,前世父親的瘸腿繼子死了,穿越後還逃不脫個是個瘸的,可是居然跟自己的牽扯這麼多。
半年,只比自己早死幾秒鐘,就早穿了半年。這個無論前世今生都讓她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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