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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沒想到，楊在榮居然這麼容易就相信了我的話。

失蹤的屍體 7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忽然說：&ldo;你怎麼就那麼肯定？&rdo;

我一驚，他不會看穿我的陰謀了吧？

我儘量保持語氣平靜：&ldo;因為我的直覺。&rdo;

他冷笑：&ldo;直覺。你就這麼相信你的直覺。&rdo;

我繼續編故事：&ldo;我曾經憑我的直覺成功躲過了一場車禍。&rdo;我想我的眼睛一定充滿了自信。

他慢慢審視著我，大概在判斷真假。

幾分鐘後，他說：&ldo;先不說這個，現在我們在同一條陣線上。你跟我來。&rdo;

不得不承認，這傢伙沒我想的那麼好對付，就在我以為他已經完全相信我的時候他卻又用他多變的表情成功迷惑了我。

我跟著他走進一間和外界隔了三層的內室。門口站著兩名警衛，這讓我有種陷入重圍的感覺。

很遠我就聞到了一股福馬林的臭味。我們在外間消了毒，才進入裡間。

幾個年輕的工作人員只是抬頭向我們打了個禮節性的招呼又埋頭工作。

在我面前的，是一具完全呈黑褐色的焦屍，頭部毀壞很重，幾乎看不清面貌。整個身體看起來就像是一截乾枯的木頭。從外表看，和一半的焦屍並沒有太大的區別，但是就像楊在榮說的那樣，渾身堅硬如鐵。

&ldo;怎麼樣，看出什麼來了？&rdo;

我搖搖頭。

&ldo;我想知道它和蛇有什麼關係。你說……它是原型？&rdo;我發現他的眼睛裡露出明顯的不信任。

我說：&ldo;如果沒人告訴你，你知道蝴蝶是青蟲變得嗎？&rdo;

他沒說話。走向工作人員：&ldo;有沒有什麼新發現？&rdo;

我一看他們那頹喪的表情就知道了大概。現在這個問題已經滲透到我的邏輯裡來了。讓楊在榮先在這個衚衕裡轉著，我的希望都在老爸那裡。也許現在只有他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裝著仔細的樣子靠近了些，觀察這具焦屍。這具針刺不進，刀劃不開的焦屍。

我聞到了一股氣味。

心裡猛得一跳。

然後我不顧噁心把鼻子湊得更近。楊在榮注意到我的舉動，他示意那幾個醫師不要阻止我。

雖然整個房間都被福馬林和焦臭味充滿，但我還是從這些氣味的縫隙裡嗅到了其他的某種味道。

我抬起頭。

&ldo;怎麼了？&rdo;楊在榮問。

&ldo;你們能不能判斷他到底死了多久？&rdo;我問。

其中一個醫師看了看我，好像十分不屑。楊在榮示意了一個眼神，他才說：&ldo;就目前來看，有困難。但是經過昨晚上通宵的測試和檢查，可以肯定的說死期在一個月以上。&rdo;

這就說明在我們燒靈蛇廟前很久，這個人就已經死了。

難怪能聞到如此清晰的腐臭味。

楊在榮說：&ldo;給我加把勁，今晚上之前我要知道他的具體年齡。&rdo;

幾個醫師都面有難色。看來這個任務有點艱巨。

&ldo;不過我們也許可以找出一個年齡段。&rdo;另一個醫師說。

&ldo;不用了，你們都出去。&rdo;楊在榮皺眉說。

醫師面面相覷，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ldo;沒聽到嗎。我說讓你們出去！&rdo;

真是個怪物，我想。忽然他的眼睛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