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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火速離開的背影,自語道:我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當天晚上,我們三人在床上鬥了一宿的地主,輸贏的賭注就是明天這烤暖爐。在鬥地主的過程中,彼得潘不止一次為自己泡到那高三女生而興奮。我問他有沒有上床,他說哪有那麼快,怎麼說也得有個磨合期吧!
但這件事情的發展真相就是,彼得潘和那女學生偏偏就在磨合期裡上了床,而結果也可以想到,在磨合期裡如果出現急功近利的現象的話,那麼此機器的壽命肯定會大大縮短。
就像所謂的愛情。
17
三天後,我再次遇見了葉子。
碰到葉子的時候是夜晚,我剛從鄒蘭處回來,折騰了近兩個小時,屬筋疲力盡的時候。走出鄒蘭家門的時候,被冷風這麼一吹,我立刻迴光返照,把外衣裹了裹。
然後我就發現葉子在路邊,地點正是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葉子縮成一團,坐在路邊不斷髮抖,盲人杆丟在一邊,使我認為她遭到了什麼劫難。於是趕忙跑過去,問道,葉子,你怎麼了?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葉子聽見了我的聲音,抬起頭來說,你來了,大叔?
我藉著微弱的燈光,看到了她滿臉憔悴。
我扶起她,問,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葉子說,沒怎麼,我就想在這坐會兒。
我趕忙脫下衣服,披在她身上,說我送你回家。
她說我不想回家,想安靜一下。
我更加懷疑她是不是遭到了重大的變故,比如被人非禮之類的。當我們走出這條街時,我猛然發現街邊閃過一個人影。
一個小時後,我們坐在了咖啡廳裡。
葉子的第一句話就是:我以為你不會再從那條街經過了。
我知道她說的那條街,指的就是我們相遇的地方。我告訴葉子,其實很多事情都是不必要的。
此後無語。我和葉子喝了整整6杯咖啡,然後送她回了家。
當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夢見葉子睜開了眼,無時不刻在注視著我。醒了之後,我才想起葉子是個盲人,什麼都看不見,我於是睜著眼睛躺到天明。
我與鄒蘭的相識,上床,短短不到一兩個月的時間,讓我對這個世界徹底地佩服了。在我們跨進生物圈的禁區後,我見識到了一個成熟少婦的強烈需求。
這天,我和鄒蘭剛完事,她告訴我說她老公明天會回來,頓時我目瞪口呆,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這感覺就像是你嘴裡包了塊核桃,咬不碎,吞不下,吐掉又捨不得。
她“撲哧”一聲笑出來,說看你緊張的,沒關係,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不就好了?
我在心裡暗罵:媽的,鐵棒都快磨成針了,還什麼都沒發生過?
鄒蘭的老公第二天上午11點的時候準時在茶葉店裡出現,和我預想的一樣,果真又是個大肚腩,比在公共汽車上遇到的那個大叔更為厲害,整個肚子不用喝酒就能裝一條船,可見其胸懷之寬廣。由此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鄒蘭與她老公沒有興趣幹活兒。
而我在這段時間裡,莫名其妙地感到了空虛緊張與嫉妒。她老公回來時我只象徵性地對他進行了歡迎,行動就是倒了杯白開水,用我早上喝牛奶忘洗的杯子。他不勝欣然,牛B萬分地喝下此水,與此同時鄒蘭正向我遞眼色。後來她說,你那麼緊張幹嘛,不是叫你裝作沒事嗎?
我說:發生過的事你能當他沒發生嗎?
這個問題使我一度聯想到,吃飽了飯硬說自己沒吃過飯,典型的吃飽了撐的!
之後的幾天,我沒再和鄒蘭一起討論關鍵性問題,鄒蘭對她偷男人的事情守口如瓶——我操!這不廢話麼,誰他媽在外面偷了男人還好意思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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