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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如玉的翹起蓮花小指輕拈著。
若非那一身國家指定的女警制服,任誰一瞧都會當她是養尊處優的少奶奶,坐沒坐姿的斜慵一靠,憨然媚態的鳳眼似睡似醒的挖著幸福無比的耳朵。
她真的很想回答局長的問話,可是沒空呀!剛從小太妹身上搜出的瑞士巧克力還沒吃完,她哪有嘴巴發出聲音?
現在的小孩真好命,進口的一盒少說兩三千塊,更別提是原料產地所制的香濃巧克力,含在口裡的滋味確實好得沒話說,一口接一口捨不得浪費掉。
有錢供給小孩揮霍卻無力管束的父母多不可數,不捉幾個來玩玩實在不平衡,為什麼人家生就是富家子弟享盡榮華富貴,而她苦哈哈的日曬雨淋才領到月薪四五萬;差不多是小鬼頭零用金的一半。
人比人,氣死差婆,要是她手上有個一億、兩億絕不幹這個非人的工作,瞧她的肌膚又曬黑了一分,不全身美白是不成。
如果能泡個牛奶浴、玫瑰花瓣浴該有多好,叫她出賣靈魂給魔鬼都成。
可惜她在定是勞動者,連算命的瞎子都搖搖頭要她別指望發橫財,安分守己地當個命格低賤的小警官,領著死薪水一生平凡。
好吧!她認了,以保重自己為上好好地愛護自己的身體,該給它們的養分一樣不缺。
哈!好睏哦!都一個小時了,他不累嗎?
“倪紅,你當局長辦公室是補給休息站呀!我話還沒說完不準動……”
但是誰理他,他說他的,她做她的。
“口渴了,借點冰茶不為過吧?”為人小氣會遭天譴,她是在替他積福造德。
不高的倪紅眼一眯地笑得好純真,讓人以為她是無害的家貓想去撫撫她的頭。
“幾時還?”局長馮日崧冷眼一視她旁若無人的舉止,不再咬牙切齒。
因為補牙的代價太高了,為了她不值得。
記在牆上。“喝你一口茶也不行呀!人家任勞任怨在外面捉賊還不是為了你,你好意剝奪我小小的要求。”
頭一後仰,她沒啥女孩樣的灌著保特瓶裝的烏龍茶,取自他的小型私人冰箱。
“別說得那麼暖昧,活像你是我養的小老婆。”要不是真有那一點點關係,他絕對會放任她自生自滅。
她沒在笑,可是那雙微勾的鳳眼就是笑咪咪的。
“你太窮了,養不起我。”
做人要有原則,沒個腰纏萬貫就算了。
“你……”他沒好氣的一瞪,朝她丟出一疊檔案。
“說,這次又有什麼藉口?”
“局長,你看嘛!”她捉了一小撮秀髮表示非常嚴重,可是親愛的局長大人還是看不懂。
“少給我靠來靠去,你沒長骨頭呀!去立正站好像箇中規中矩的女警,別再搞怪。”一天不氣他好像不甘心似。
倪紅一臉委屈的嘟著嘴,棄婦一般兩掌平貼腿際,標準的立姿。“很累吶……”
能坐絕不站,能躺絕不坐是她的生存理論,可是命不好只好一天到晚在外奔波,她的理想是當個薪多事少的花瓶秘書。
不過先天條件不足,高挑美豔的外表她來不及培養,嬌嗲軟噥又學不會,只好繼承祖業了。
倪家成員十代以來都是當差的,以前叫捕快,現在是警察,不管是男是女都得和這行業沾點邊,一門忠烈保家衛民延續數百年。
她的姨表叔舅都是警察,除了姐姐嫁給警察為妻,堂妹是海防人員和母親是家庭主婦外,其他清一色全是警察絕無例外,沒人考慮過警察外的工作。
當初她是打算想考藝術學院當個氣質美人,以彌補長期被逼迫練習空手道練出的肌肉,而她真的考上了。
但是她差點被全家的口水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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