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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軒麗頷首,目送女主人離開。
亭中只剩下她一人,亦如池中秋荷,安安靜靜散發著優雅氣息。
不遠處的岸邊,柳時易負手看了一會兒,緩緩走了過來。
另一邊,容綿拉著兩名宮女跑進一片楓葉林,氣喘吁吁道:「你們去外面守著。」
兩名宮女欠欠身子,低頭離開。
楓葉林的深處,一抹高大挺拔身影靠在一顆樹幹上,一隻腳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著地上的落葉。
容綿踩著厚厚的落葉跑過去,仰頭笑道:「等很久了?」
宋筠掐住她紅撲撲的小臉,瞥了一眼池心亭,「安排妥當了?」
「嗯!」
「羊入虎口了。」
容綿掐腰,故作嬌蠻地哼道,「我兄長玉樹臨風、面若宋玉,於姐姐知書達理、貌美如花,多般配啊,怎麼就叫羊入虎口了?」
宋筠聳聳肩,就想拿話激她,看她炸毛。
容綿察覺出他的意圖,踢了一下他的小腿,「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宋筠攬住她的腰,使勁兒地揉捏起來,「能,你今兒打扮的夠水靈啊。」
不知為何,明明是一句中肯的評價,卻叫人聽出了幾分色氣。
容綿扭起腰肢,「你別,外面有兩個宮女。」
宋筠挑眉,「你不是讓她們去外面守著了嗎?是我意會錯了?」
容綿瞠目,臉蛋刷一下紅了,她哪裡是這個意思?
好不容易出宮,終於有了獨處的機會,她僅僅是想跟他在附近覽景。
看她有那麼一丁點兒心虛的意思,宋筠俯身,一隻手撐在樹幹上,另一隻手掐住她的下巴,「是我最近忙於朝政,忽視了你,你心裡不舒服嗎?」
「?」
「還是,」宋筠靠近她耳畔,低笑道,「急色了?」
容綿舔下紅唇,辯解道:「胡謅什麼呢?我」
跟在他身邊這麼久,一直被碾壓,今兒四下無人,她索性放開一把,叫他知道撩撥的後果。
清透的目光逐漸變得不尋常,她視線下移,盯著那微微支起的地兒,勾唇道:「我看是有人急色了。」
宋筠也不否認,靠近一步,試探了一下。
容綿繃緊身子,竭力讓自己放鬆,一把勾起他的脖子,送上了香吻。
被反將一軍,宋筠怔愣片刻,很快反客為主,扣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親吻。
容綿前傾,整個身子倚在他懷裡,雙手沿著他勁瘦的窄腰摩挲,很快勾起了地火。
可她沒有適時收手,更是把右手按了上去。
宋筠極為隱忍地嗯了一聲,紅著眼尾看她,「作了,小丫頭?」
容綿握了下手指,嬌靨如花,偏偏眼中清透,帶著一股清純勁兒,「作什麼了?」
宋筠躬身,撐在樹幹上的手緊緊摳住樹皮,手背和額頭繃起青筋,暗啞開口:「你說呢?」
容綿裝作不知,繼續撩他,卻沒有要給的意思。
宋筠又靠近幾分,灼著她的小腹,薄唇落在她雪白的脖頸上,一下下嘬啄。
容綿仰起頭,望著參差枝椏中透來的日光,頭腦有點木訥,反應變得遲緩,感受著脖頸上的冰涼。
秋風縈繞在兩人周身,拂起錦繡衣裾,露出兩雙錦靴。
此刻,小巧白靴正踩在一雙黑靴上,沒一會兒就變成了單腳站立。
宋筠勾起她的腳腕
容綿輸了氣勢,左瞧右瞧,生怕被路過的人瞧見,「不雅不雅,別這樣,好陛下,好阿筠。」
宋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