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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餘晚帶上手機,癱著臉瞪他:「帶路。」
「開個玩笑真有這麼氣?」陸言辭五指淺淺陷入他的髮根揉操,輕聲說,「我下次注意,儘量避開你的雷點,別生氣了啊。」
傅餘晚冷然。
摸頭就算個雷。
一個巴掌往陸言辭頭上招呼,罵髒道:「滾犢子,別隨便碰我頭髮!」
「傅同學。」
肖銘伏在窗臺探問:「你的卷子,我們可以先抄嗎?」
「可以,別給我弄皺了。」傅餘晚道。
肖銘忘了形,不過腦笑著說:「等你和你物件完事回來,再寫剩……唔唔。」
賀期遠捂住他的嘴,哈哈乾笑兩聲:「你不是要打球嗎?打完再寫吧。」他又沖黑臉的傅餘晚說,「沒什麼沒什麼,他亂說的。」
肖銘:「唔唔?」
幹嘛?
賀期遠「微笑」著把他拖了回去,關上窗戶。
………艹!
什麼鬼物件?!
我什麼時候有的??
「陸言辭……」傅餘晚面沉如水,死亡凝視著他,「你又幹了什麼好事?」
這都能怪他頭上來?
陸言辭輕咳一聲:「別看,我不是始作俑者,是落年年瞎傳的。」
傅餘晚:「……」
陸言辭:「她是女生,咱也不能動粗,這些假東西過一陣子就消下去了,別那麼在意。」
「我在意你姥姥。」傅餘晚罵道。
「哈?」陸言辭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在意我誰?」
傅餘晚面無表情從他身邊經過,趁人不備掐了把他的手臂。
他們走在一起,就像是人見人躲過街的老鼠,陸言辭習以為常,傅餘晚心不在焉。
為防止陸言辭有做作的可能,傅餘晚跟他隔了一段距離,一人走在一邊,中間路過的同學個個臉色蒼白,不敢大喘氣。
一個校霸,一個他物件。
皆是獨佔貼吧頂峰的風雲人物,會看吧的人很多,估計這會兒全校都知道了。
說到貼吧……
這東西,說是傅餘晚最怕的玩意也不為過,尤其是堆的比天高摔下來能在砸死人的cp樓,裡面的訊息都是空穴來風,有超過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謠言。
不可信。
在一中,他和江聞語就有一棟近兩千層的樓,連宋決的也給整上了。
這種有傷風化的東西傅餘晚從來不看。
他坐在會議室桌前,隨手翻著上面的書,旁邊放著兩部手機,陸言辭則翻箱倒櫃尋找軟尺,皺眉翻了翻圖書櫃,「我記得是這啊……」
「丟三落四。」傅餘晚拉開椅子起身,走到他面前,「也不知道你這個會長怎麼當的,讓開我來。」
陸言辭讓開一點位置,他蹲下身先找底下的。
「這種事情是你姐負責的,」陸言辭覺得有必要為自己辯解,「她這個副會長啊今天請了病假,所以落到我身上來了。」
傅餘晚頓了頓:「什麼病假?」
「發燒啊。」陸言辭說,「她給老肖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旁聽,不像裝的。」
「多少度?在家還是在醫院?」
「38吧,說在醫院開了點退燒藥,現在在打點滴。」
「哦,那沒事了。」傅餘晚撂開一堆書:「你們學生會沒人了要會長親自來?」
陸言辭咬咬牙說:「還不是因為落年年發的那個玩意兒,一群人商量好了的找藉口拒絕。
「本來老肖也可以幫著一起,結果被那群女生叫去開會了。」
下層翻不到,傅餘晚起身去翻上層:「呵,要開會是假,支開老肖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