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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餘晚信口胡鄒:「太陽。」
「是嗎?」陸言辭完全不信,「你這個角度看得到?」
「飛機行了吧。」傅餘晚不想理這個人,轉身想走卻被陸言辭按在椅子上,他眯著眼指了指垃圾桶裡慘遭毒手十分可憐的小蘋果:「你想這樣?」
陸言辭由衷地搖頭:「不想。」
傅餘晚:「那就滾遠點別礙著我。」
「我怎就礙著你了。」陸言辭不僅按著他還揉了把他的頭說,「被我拆了臺就用武力威脅我?」
傅餘晚拍開他的罪惡之手:「我不僅用武力威脅你,還言語威脅你,怕嗎?」
陸言辭裝:「怕,好怕的。」
傅餘晚:「……」
前面對峙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怕?
陸言辭倒也沒做什麼,鬆開手扔下一句「我有事要處理一下,你自便」背手關上門離開,傅餘晚都還沒來得及問要不要吃飯了。
等吧。
誰料陸言辭一處理件事處理了幾個小時,傅餘晚傻坐在書桌前等了幾個小時,說是等其實也沒等多久,他已經趴在桌上睡了一段時間,醒來覺得口渴,下樓接水,結果水裝好杯壁剛碰到唇沿,門鈴響起,他不得不放下前去開門,「來了。」
門剛開一條縫,傅餘晚還沒看清來者是誰,那人便撲通一聲撞進他的懷裡,整個人掛在自己身上。
「哎不是,你……」
絲絲血腥味鑽入鼻腔,傅餘晚心頭一驚,倒吸一口涼氣——白藍色橫槓校服上血跡斑斑,汙漬款款,因為衣服顏色淺弄髒的地方顏色太深,顯得觸目驚心,怎麼看都是一副剛打完架的狼狽樣子。
當時被陸言辭撞的力道背抵在玄關的鞋櫃上那聲音,想也不用想有多疼,但傅餘晚悶著聲勉強扶起他,鎮定道:「你說的處理事情就是去打架?」
陸言辭撐著他的肩膀借力站穩,聲音沙啞,簡言意駭:「小朋友被叫家長我去幫忙挨點罵,結果回來的路上還沒教訓他幾句,就來幾個不怕死想找刺激的狗東西……」
他停了下,目光停留在對方濕潤的薄唇上,一時啞了聲。
傅餘晚沒注意,揚唇:「瞧你這樣子,不會是輸了?」
「輸?你辭哥的字典裡不可能有這兩個字。」陸言辭伸手抹去那勾-引人水光,突然攬過傅餘晚,隨後悠然地趴在他肩上,「一挑十確實很叼,但是挺累的。」
聞言,傅餘晚推他的動作頓了頓,「為了那小孩?」
陸言辭蹭了蹭他的脖頸,沉沉地「嗯」了聲:「不是,路上碰見的一個,像是校園欺凌?順手幫了一把。」
看在他人還算有良心知道見義勇為,傅餘晚暫且不跟他計較那些逾矩的行為,「搞得一身血,你不嫌嚇人?」
陸言辭胸膛震動:「又不是我的。你嚇到了?」
傅餘晚盯著被重新扯開並且洇著紅色的手臂上那塊傷,扯扯嘴角:「扯淡,我這是嫌棄你髒兮兮的往我身上蹭。」
他身上有股沐浴露清新淡雅的花香,好聞得讓人放下心安下神來,陸言辭難以控制地貼上前,獨佔這人的心思在心底某個角落生根發芽。
「我都這麼可憐了連抱會尋個安慰都不行嗎?」
當然行。
只是你找錯人了。
傅餘晚警告地拍了拍他的肩,「你都快勒的我喘不過氣了,看來我對你寬容一下給你種我脾氣好了的錯覺,抱了這麼久還沒抱夠是吧,起來。」
不夠。
當然不夠。
陸言辭心想,依依不捨地放了手,傅餘晚剛緩了口氣,面前的人又倒下來。
「臥草,陸言辭!」
這一下撞的比剛才還痛,傅餘晚髒話都飆了好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