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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因為你年年十八。」陸嘉毓哄她，「而我顯老。」

「好吧。」她當初要是不退學，今年也要畢業了。

但有時候就是這樣的吧，命運不可控。或許她當初選擇留在北京也很好，今年要畢業了。或許會因為當初的傷痛，無法外站在比賽場上，會和一個正常的學生一樣，畢業以後找工作，奔波在你來我往的繁雜工作中。

但她因為命運後來來到江陽體大。也過於幸運，遇到了一眼就把她放進心裡的陸嘉毓。有很好的室友。

她的傷有了意外的好轉，哪怕蘇韻再也不能回到當初的輝煌。

但將舞臺看得更重要的蘇韻，卻打敗了傷痛，還能再多挺幾年，再在舞臺上跳幾年的藝術體操。

一樁樁一件件歸納起來，答案便告訴她，她當初做的一切決定都是正確的。

不知道她為何又不說話。陸嘉毓想了想，輕聲喊： 「笑笑。」

蘇涼晨將思緒拉回，「恩？」

「我說讓你笑笑。」陸嘉毓眼睛裡帶著笑意。

她照著他的話擠出一個笑來，「標準嗎？」

陸嘉毓笑著說標準，又叫了聲，「笑笑。」

蘇涼晨這會駕輕就熟，立馬笑了。

「你笑什麼？」陸嘉毓彷彿一個惡作劇成功的調皮大男生，「我叫你你怎麼不答應我？」

「那我叫狗你不也沒答應我嗎？」蘇涼晨趁機說他狗。

陸嘉毓挑眉，「有嗎？」

「本來就有。」

「不可能，不信你叫一下試試。」

試試就試試，蘇涼晨心裡想。

「小狗狗。」蘇涼晨得意地看著陸嘉毓，大概在說，有本事你應啊。

但陸嘉毓真有這個本事，他咳了一聲，然後小聲地「汪汪汪」了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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