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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製片家莫東署還是認為自己的評語很中肯。
“如果她活得過今年夏天的話。”瞄瞄旁邊那位華陀,方雅浦很悠哉的回答。
禇全真掃了討厭的傢伙一眼,“可以省掉你的激將法了,世界上還沒有禇全真救不活的人。”
方雅浦好看的俊臉瞬間變出一臉憂心來,“可是她病歷罕見,內臟功能全損壞了……”
“哇,那她一定很醜。”莫東署又有話說了,他不喜歡醜的人,與醜人相處太虧待自己了,發掘俊男美女才是他的人生樂趣所在。
悠哉重新回到方雅浦臉上,“那可不見得。”
莫東署聳聳肩,“久病纏身,面黃肌瘦在所難免,雅浦,你不必為她說好話了,倒是你,你不是一向非美女不約的嗎?怎麼會認識這號藥罐子?”
“我與她父母是生意上的朋友。”姓方的瀟灑君子如是回答。
“交情好到要我們鼎鼎大名的‘晝夜’親自出馬?”莫東署揚起嘴角,彈彈菸蒂,他魁梧的身材配上恍如受刑人的三分平頭,隨便一個動作就氣勢嚇人,不愧是十方烈焰年紀最長者。
“小女孩非常惹人憐愛。”方雅浦璨然一笑,但說到動心,那就另當別論了,他可沒有戀童癖,他喜歡的一向是美豔高挑的女郎。
莫東署瞧夥伴一眼,“嘿,你可別飢不擇食。”男人餓起來那真是沒選擇的,母豬都可以當貂蟬。
方雅浦不疾不徐的彎起唇沿,露出一個牲畜無害的笑容,“我又不叫莫東署。”唉唉,看來“日冕”莫東署那一套“嚴以待人,寬以律己”的處世標準還是沒變嘛!
“咦?這什麼話,全真,你說,難道我會比楚克還風流嗎?”莫東署不認同了,他蹙眉,不快,順道徵求隔壁的援軍,連帶低毀楚某人。
禇全真刀削似的俊容冷冷的斂著,沒有感情的黑眸掃了兩等多嘴公一眼,“有時安靜會是一種美德。”
“被罵了吧!”方雅浦笑得一臉幸災樂禍,“全真,我就欣賞你這種直諫不諱的性格。”他很巴結的說。
“別以為這樣就可以抵銷醫藥費。”禇全真很簡潔的回答,自小一起長大,他對方雅浦的巧言令色早已免疫。
方氏雅痞很優雅的喝一口紅葡萄酒,不疾不徐的說:“誰都知道禇全真非千金不醫,放心,一千萬美金嘛,公定價格,你的報酬一毛都不會少。”
噴,這禇全真,賺錢容易的就像有個聚寶盆似的,真不知道他要這麼多錢來做什麼,想打造個金棺材死後躺得氣派點嗎?
想前年瑞士有個富豪不過是胸口長了個小小的腫瘤,但怕死的富豪卻指名要禇全真執刀,原是個再簡單不過的小手術,任何一個有經驗的醫師都不會失敗,而他大少爺依然非常大牌的索價一千萬美金才肯下海。
禇全真沒有人性,人情、義理在他眼中比狗屎還不如,即便是垂死的婦孺幼童在他跟前,他依舊可以視若無睹,要救人,可以,先談好價錢再說,沒有金錢的交易,一切免談,他不是慈善家,也不是史懷哲,想感動他,除非讓他重新技胎一次,也除非他不姓禇,不叫禇全真!
“提醒你,明天支票要進我帳戶,”懶洋洋的音調出自“晝夜‘口中。
“知道了,沒有人敢弗逆。”方雅浦大搖其頭,“你這個冷血動物,義父怎麼會救到你這種人,早知道你這麼沒心沒肝的,當年該讓你葬身火海才是。”
“我情願葬身火海。”黑色的眸子邪邪彎起,禇全真俊美的臉龐流露出對自己的厭惡。
薄情、寡義是他在世人口中得到的評價,他操縱著許多人的命,也揹負許多唾棄他的聲音,冷眼旁觀的殘忍,一身據傲的狂氣,人們以為禇全真沒有弱點,他是要人舔著其腳指頭來膜拜的。
然,獨活世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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